霍危去洗了个手,也跟着上床。
任清歌警惕道,“你干什么?”
霍危失笑,“不弄了,时间太晚,我也要睡了。”
她退烧之后睡得昏沉,一直发汗。
霍危一会给她擦擦这里,一会给她擦擦那里。
去书房加一会班就又过来看她一眼。
总算见她醒,他也放心了。
困意袭来,霍危看着她的后背。
他们虽说亲密,但是真正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反而是第一次。
霍危靠过去一点,“清歌。”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干嘛?”
“不抱我吗?”霍危正经道,“我们这样睡你不觉得奇怪?”
任清歌往床边挪了一寸,跟他隔得更远,“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
霍危也跟着挪一寸,“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
任清歌绷着身体,“能比吗?你小时候吃雪糕怎么不让我下面先吃。”
霍危,“。。。。。。”
冰块的事她估计要记一辈子。
当然他也会。
霍危规规矩矩躺平,嗓音微哑,“不抱你是对的。”
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来床。
任清歌听到他的呼吸均匀,忍不住回头看他。
霍危睡着了。
他睡觉也跟白天一样,端端正正。
只是没有办公时那么冷。
任清歌盯着他的侧脸,心里的情绪翻滚着。
当初怎么说的来着,只做不爱,有对象就终止。
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真的不会变质吗?
任清歌想,或许霍危很快会忘掉这一段,但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