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她自己能说,但是他不能。
一说出口意义就全变了。
任清歌迅速躲开他的靠近,也不顾自己来卧室要找什么了,大步朝外跑。
霍危哪里能让她跑。
拽回来扣住脑袋,直接封住那张恼人的嘴。
任清歌手脚并用,抓他脖子抓他脸,挠出血痕了都不罢休。
霍危半点不觉得疼,唇舌咬得更用力。
想吸干她的氧气,她的唾液。
恨不得把血都吸干净。
任清歌窒息得浑身发软,眼前发黑,不得不败下阵来。
见她身子软软往下滑,霍危扣紧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前。
他抱得紧,强行将她脑袋扣在自己肩膀上。
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任清歌缓过神来,又推他。
霍危没松手,用最后一丝耐心问她,“清歌,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任清歌动作停住。
她眼睛涩,喉咙涩,心口更是涩。
涩得她音调不稳,“你没做错,是你不够好,我不喜欢技术太差的男人。”
霍危声音压低,“早上弄了那么久,你一直都很僵硬。”
还没有感觉。
他是憋不住了,才硬闯进去的。
任清歌低低道,“是啊,我的身体不喜欢你。”
霍危的心如同被敲了一下,闷闷发干。
“秦渊技术好?”
任清歌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她只道,“肯定比你好,你要是还想跟我做,就去问他讨教一下经验。”
。。。。。。
任清歌这张嘴,从小就不饶人。
霍危被气得浑身烧起来似的痛,最后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