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的队伍场面阵仗极其浩大,千人的队伍中,左侧布置了百余面绣有狮子形象的青狮旗,右边同样安置了百余绣有老虎的白虎旗,最中间一面红色的严字大纛迎风飘扬翻飞。
整个队伍所过之处,人畜辟易,无人敢挡,威风凛凛,可谓盛极一时。
要是周易和王大锤、林镇远他们这些带过兵的专业人士在这里,看了他们的行军队列肯定要会认为严宽他们就像是唱大戏的一般。
于一处山坡背面侦查到了严宽车马的慕容革然看着那迎风而展的严字大纛,慕容革然瞬间就想起了那日奔逃之夜时,银样镴枪头严宽他那得意自傲的神情。
登时,慕容革然整个人牙关紧咬,上下颚两排牙齿磕得的咯咯作响。
“银样镴枪头严宽,是你吧!”
“咱们终于又见面了!”
慕容革然调转马头,立马朝着拓拔烈而去,向其说明了自己遇上了仇敌之事,希望拓拔烈能将此次赶着牛羊马匹前去静安城换取粮食的勇士借五百人于他。
拓拔烈听后,不由得有些迟疑。
这里毕竟是那个人的地盘,自己本身就是来换取粮食的,现在在他的地盘大开杀戒岂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翰乎似乎看出了拓拔烈的疑虑,于是便怂恿道:“拓拔族长,好像那位大人手下没有一位姓严的将领,只要咱们斩草不留根,把那些人统统干掉,不就没人知道了!”
慕容革然感激的望向了翰乎,然后拍着胸脯对拓拔烈保证道:“拓拔族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们一个活口都不留的。”
慕容革然在原地焦急的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此刻的慕容革然生怕严宽的队伍走远了,自己就再也不好报仇了。
拓拔烈迟疑了许久,还是答应了:“不过,我只能给你300兵马,而且你也不能打着我拓拔族的旗号!”
“另外你截杀完了那人之后就直接回草原吧,我带翰乎去见那位大人。如此一来,即便你的事情暴露了那位大人也不会联想到一向安分守己的我的头上来!”
慕容革然听后一喜,立马点了三百人同自己前去截杀严宽。而拓拔烈则命令剩下的人群加快速度驱赶牛羊马匹往周易的静安城去。
严宽虽然带着自己老爹从特意从五军营中调来的一千精锐护卫,但是好大喜功喜欢排场的他直接让这些士兵穿着英武非凡但防御力有限的仪甲招摇过市。
慕容革然虽然没有看出这点,但他先是用两百骑兵靠近射击了一波箭雨吸引严宽所部的注意力,然后慕容革然亲帅一百契丹勇士从斜后方杀入。
尽管严宽所帅的一千人马都是五军营的精锐,但是在慕容革然的两百骑兵的一轮箭雨下,就有数十人中箭。
单单面对正面之敌这一千名五军营战士他们尚且能保持队形不散乱,但当他们发现自己侧后方又有一队敌人,加上严宽的胡乱指挥下,整个队形便开始变得散乱无比了。
“他们才只有区区两百骑,全军给我冲上去斩杀贼人。”
一千兵马在严宽的指令下蜂拥着杀下那两百契丹人,但在严宽发现后方又有一批契丹贼人后,又下令全军调头,先迎击后方来敌。
这一来一去两个命令下达,原本整齐的队列瞬间如同散沙一般。
慕容革然两队的人马都是有着丰富的战场经验,见严宽队形已乱,立马相向冲杀起来。
散乱的步兵面对着骑兵那只有被收割的份上了,只是一轮冲锋之下,就有数百名战士倒下。
严宽看了这场面人都吓傻了,此刻的他非常后悔自己干嘛要来当什么兵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