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下午从周胜利办公室出来后,在县城大马路上刚拐到酒厂专用道上,一辆平板车在前面挡住了去路。
她从摩托车上下来,边推着走边让平板车让开。
拉平板车的黑脸汉子看着她突然问道:“你不是崔厂长家大千金吗?”
她反问了句:“你见过我?”
不知怎么就没有了知觉。
等到有了知觉时,感觉到那个黑脸汉子正在把她往另一个男人身上捆,黑脸汉子借捆她的机会楷油,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受到刺激醒了过来。
醒来后她用力挣扎,但胸部已经被黑脸汉子用绳子与另一个男人捆到了一起,只能拚命地蹬着两腿挣扎,把黑脸汉子打算捆她两只手的布带子挣脱掉了——就是后来民警与治安保卫人员搜山时捡到的那根她的上衣腰带。
与她捆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说了一句话,吓得她不敢挣扎了:“你这么嫩得一掐淌水的俏娘们老子还没尝过鲜,你老是动惹火了老子就在这里办了你。”
黑脸汉子到地上找那根带子,那人说:“寿哥给的迷药不是还有吗?费那事干啥?”
接着一块布捂到了她的口鼻处,她又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感觉有人正在解她的腰带,边解边喘着粗气,嘴里还不住地唠叨:
“我把你从蝎子腰背到了蝎子尾巴尖上,到了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不知你那个厂长老爹怎么得罪了寿哥,还是他看中了这个地方,让我们哥俩把你送到这里自生自灭。
我见你长得电影明星似的,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你来到这个世上可能还没偿过男人嗞味,就这样走了也挺可惜。
你放心,我从小到大,吃了不知多少蝎子山上的黑蝎子,一支快枪养得钢钢的,保证你满意。
今天权当我行好了,让你尝尝男人味再走。”
桃子是习武之人,一旦脑子清醒起来岂能被他诬辱?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本来可以接着飞腿踢向对方要害,但她的腰带被解,人刚站起裤子退到腿弯处。
她连忙弯下腰把裤子提了起来,看清楚对面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
青年人两眼贪婪地看着她的腰腹,说着下流的话:“上了蝎子针,你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早晚得被我睡。”
他从身上掏出一包药粉,在自己身子周围洒了一圈,告诉她:“不想被黑蝎子蜇死,就站进这个圈里,撒尿也不能出去。”
她向他伸出手,“把我的腰带还我。”
青年人来到山崖边上,yen笑着说:“你的腰带还有你身上的热乎味,我带回去今晚上睡觉搂着,就当成搂着你睡了。
我过两天再上来,估计你连饿带累就没有力气了,那时候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不想让我玩,就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反正寿哥没打算让你回去。”
青年人像猴子般灵活,很快消失在桃子的视野里。
她往山崖下探了探身体,没有看到地面,却是眼前晕炫,两腿发软,连忙退了回来,站到了青年人划定的圈里。
她期望着,两天以内爸爸能找人把自己救下来。
到了夜里,她孤身一人站在峰顶上,面对着漆黑的夜空又哭又叫,回应她的却是山峰下面猫头鹰的枭叫。
哭累了,她坐在地上,冰冷的山风吹来,身上薄薄的衣服似乎早就被剥光,冻得她牙齿咬得格格响。
到了后半夜里,她的精神趋于崩溃,决意乘着天黑看不到下面的陡峭,走到山崖边上,纵身跳下,了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