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证据就是,”
妫中敏脸色羞红着说:“你的那个刚才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这、这也是证据?”
周胜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看了看,感觉到他又兴奋起来,急忙并拢双腿不让妫中敏看见。
妫中敏没有注意他的动作,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四个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了后,我爸爸怀疑是我二大伯——也就是妫中玉的爸爸做的。我爸这个人从小就爱冲动,爷爷说他不适合干摸金这个行业,只教他练功不教他识辨古墓的技术,还送他到大学读书。
他怀疑我二大伯后不光是与我爷爷讲了,还与我二大伯讲了。
在我二大伯的三个儿子中最出色的是我二哥妫中玉,最阴狠的也是他。
我三哥、四哥淹死以后,我二大妈偷偷给他们两个烧纸钱时嘴里叨叨说:你们两个一个是他哥,一个是他弟,到了那边别记恨他,都是那块破图害得他成了这样。
我三哥比妫中玉大,我四哥比他小,所以一个是他哥,一个是他弟。
我爸听我妈说是他害死了我三哥四哥后,花钱买了个黑人,让他把妫中玉的下面全割掉了,对我妈说留他一条命让他看见女人不能碰,比死了还难受。
你那儿长得好好的,还、还进入了我的身体……你不是他。”
周胜利明白了,她与自己伪装的妫中玉是堂兄妹,她为什么却与自己发生那种关系,而且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和情绪酝酿。她是在试探验证,问她:“你看见我脱掉外面的裤子时就已经能看到了我那个没有被割,为什么还要试探?”
“他在医院通过手术接了一个假的,那个假的可以撒尿,但不能那样。”
虽然生长在一个开放的国度,但毕竟是个姑娘,身上还有一半华夏血统,说起这件事情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羞红。
现在,周胜利承认不承认对妫中敏来说都是一样了。
周胜利这段时间以来预估了诸种使自己可能暴露的因素,但没有算计到妫中玉是一个被割了那玩艺的人,自己进他的家门的第一天就暴露了。
虽然然妫中敏说妫中玉是她们一家人的仇人,但她进屋不久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的话是真是假令自己难以判断。
不论真假,不能再说自己是妫中玉了。
他说道:“妫中玉没有死,现在就在我们华夏监狱里,但他在华夏犯下了杀人重罪,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那你是知道他被抓了才冒充他的?”
妫中敏对周胜利的话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你是为了他在M国的钱,还是为了我们家那四分之一张的藏宝图?如果是因为图的话,我帮着你拿。上千年了,那张图没有给妫家带来财富,带来的是亲人相残,无家可归,家破人亡。”
周胜利说道:“我是政府的人,也是参与抓捕他的人。妫中玉罪恶再大,我也不会觊觎他的钱财。根据我们华夏国政府fa令,地下宝藏属于国家财产,我此趟前来的确是来将那四分之一张藏宝图带回国内,帮助政府尽快把宝藏找出。”
妫中敏紧盯着他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似的,“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周胜利道:“都一样,我也不敢完全相信你。只要你不把我举报给你们家族,咱们会在今后的相处中相互了解。”
妫中敏道:“只要你不杀我灭口,我们后面还会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