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晌午,另一组的人也是满载而归:围捕了四只活兔,还捉了有四、五斤蚂蚱。
组长车宗耀说:“狩猎就是抓动物,蚂蚱也是动物。今天中午炖兔子汤、油炸蚂蚱。你们女子狩猎组沾光吧。”
叶海颖说:“吃什么不好说,我先向处长透个信:黎总这次要多出点血了——我们猎了一头鹿,厨师正在收拾。”
车完耀停顿片刻,说:“你们组找外援是应该的,力量太弱了。”
他以为周胜利这组是找了外援。
叶海颖刚要辩解,被周胜利拦住了话头:“车处长说得对,不论有没有外援,咱们中午有肉吃。”
他还是想做到低调,不张扬。
叶海颖把周胜利叫到一边,说:“让厨房把鹿茸砍下来给你,早上说的鹿鞭——”
刚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已经绯红,“你别吃了,你已经够厉害了,吃了那玩艺还不把女人害死?”
周胜利也是脸色绯红,嗫嚅地道:“我跟着同学们一起吃肉,鹿茸也不要。肉炖得够吃就行,剩余的你处理。”
叶海颖说:“你们吃过午饭就回去了,这次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但你不能像公兔那样痛快完了就没影了,常与我联系,常过来看我。”
周胜利说:“我会来的,只是在培训班里不方便电话联系,你有事找我的时候打传呼,我给你回电话。”
十多个人在场,两人的悄悄话不能多说,叶海颖说,“我先过去,你稍等一会再过去。”
叶海颖是艺术体操运动员出身,身体较柔软,加上她身上的运动装包裹着,更显得妖娆性、感。
她走起路纤细的腰肢走路时显得特别绵软,腿上那条紧身七分牛仔裤将她的两条腿包裹的笔直修长,屁股蛋儿更是被包裹的后翘浑圆,好像要绷开一样。
周胜利在背后欣赏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姿,回忆起夜里的大战,有点神魂颠倒了。
叶海颖的身影刚从视线里消失,江元庆走到周胜利身边,再次对他昨天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谢,并他并肩散着步,问他:“你与海颖很熟悉吗?”
周胜利道:“昨天下午经你介绍才认识。”
江元庆神情中表现出深深的疑问:“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为什么互称姐弟?”
周胜利心里着慌,仍然强制着自己冷静地回答:
“可能是你们表兄妹两个感情深,我们两个虽然刚认识,我救了你她在心里与我之间的距离就拉近了,把我当成了兄弟看。那么多人,她自称是姐了,我不那样说担心她一个年轻女子下不了台。”
“我是海颖的表哥,论理说昨天晚上她应该让我去工具房,却让你去了工具房,好像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比我与她之间更亲近。”
“你是她表哥,不是她表弟,她怎么好意思让你去工具房住?再说你是我们的班长,她得维护你在班里的权威,咱们这十多个人中,有一个不住工具房的她也安排你。”
江元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是我怀疑你们两个,你们以前不认识,感情发展不那么快。我不解的是,她因为个人婚姻的问题,这几年性格变得孤傲,不爱答理人。昨天晚上突然在你面前自称姐,变得我都不认为是她了。”
车宗耀在后面喊两个人吃饭,在回头的路上,江元庆几次欲言又止,临到门口了终于说道:“你们两个往后交往要多加注意。她公公在中,组部里分管干部。”
周胜利道:“谢谢叶处长,我这辈子可能到不了她公公管的那一级。”
江元庆眼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知道,还是对我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