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想起了昨天的丑态被自己看到,不知道
该如何面对自己。
这也正常,女孩子本就脸皮薄,更何况李慕芸这等心高气傲的女子。
赵寒在桌边坐了下来,正色道:“昨天你被下了药物,所作所为都不是出自你的本性,而是药效所使然,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话,李慕芸愣了下,她将脸露了出来,难以置信道:“你不会认为,我有些。。。。。。那个吧?”
“这怎么会呢?”
赵寒摇摇头,脸色诚恳道:“这又不是你的错,都只是药物使然,你也是受害者。”
这番话,还是不能打消李慕芸的疑虑,她咬着嘴唇道:“可。。。。。。可是,世人不都认为,贞洁比性命还要重要,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这种话,你听听也就算了,千万别当回事!”
赵寒撇撇嘴,一脸的不屑:“真出了那种事情,该谴责的应该是施暴者才对,为何对受害的女子进行道德上的批判?”
“真要说失节,古往今来,王朝更替,不知多少熟读圣贤书的大臣,举家投降,他们那个时候怎么不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要我说啊,这世道,对于女子太过于苛刻,既然生而为人,应该平等对待才对,怎么能以性别进行区分。”
这话,在这个男子为尊的年代,属实有些大逆不道,但听在李慕芸的耳中,却有着振聋发聩之感。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她看着赵
寒,美眸闪过一抹异彩。
“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赵寒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慕芸沉默了片刻,神色复杂道:“幼薇妹妹,倒是嫁了个好夫君。。。。。。”
嗯?
赵寒愣了一下,挠了挠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那个。。。。。。”
赵寒打破了宁静,转移话题道:“昨天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当时进去营救你的,是王刚和铁林军退下来的士兵,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这些人口风很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作为一个男人,能想的这般周到,属实不易。
李慕芸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微微点头道:“谢谢你了,这次若不是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她便是一阵后怕。
若真让陈建平得逞,她便只能用死,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这倒不是她在意世人的眼光,而是以她的心高气傲,根本接受不了被他人沾污的现实。
想到这里,她便是一阵火大。
“陈建平那个畜生,爹娘平日里待他不薄,他却做出这种狼心狗肺之事,只恨当时我没有恢复清醒,否则,一定亲手将他宰了!”
“将他杀了,岂不是便宜他了。身为男子,却没了那玩意,他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赵寒劝慰道。
听到这话,李慕芸的才好受了些。
“他这都是咎由自取。”
李慕芸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抹忧色。
“不过,你这样做,以陈建平的性格,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他没办法拿我怎么着,只能将气撒到你身上来。”
“而且,我那个姨夫,极为护短,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娇惯的紧,你却将其废了,他肯定要百般的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