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去了。
刑烨堂给阮竹展示自己给阮竹装饰,但是阮竹从来没认真看过的衣帽间。
他把自己给阮竹买的首饰拉出来。
盘腿坐在地板上,把手表一个个的给她戴上。
还给她戴项链和手镯。
恨不得把这两年他给阮竹买的所有首饰都戴上。
但是怎么可能戴得完。
刑烨堂开始介绍了。
介绍包,高定服装,介绍自己给阮竹买的一切。
随后硬邦邦的说:“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我很有钱,很有很有钱,我的钱多到养一百个你都够。”
他抿抿唇,接着说:“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哥司烨霖,他虽然不干科研了,也不愿意回去,但是他的职称还在,只要他开口,哪怕是你想被评个总工,都只是他挥挥手的事。”
他在无声的告诉阮竹。
别折腾了,钱我有,权我也有。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有,我也都能给你。
安安静静的和我一起过日子吧。
可阮竹本因为刑烨堂重新活泼起来的笑,跟着放松的心脏,在这瞬间被猛地砸了下。
她用尽一切手段,什么都豁出去,才得到的一切,甚至得不到的一切,对刑烨堂来说,对刑烨堂的家来说,什么都不是。
阮竹没说,笑笑说好。
这晚刑烨堂的话多了。
给阮竹做饭,和从前一样给阮竹夹菜。
晚上把阮竹搂在怀里,问:“你中午真的会回家吗?”
阮竹说会。
刑烨堂问:“真的不住宿舍了?”
阮竹说是,还说每晚都会回家。
刑烨堂像是被丢弃了,又被捡回家的狗,轻轻的蹭着她。
一点点的亲吻她。
又温柔又缱绻的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