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领域一直都是如此。
阶级分明。
大一级,可以直接决定你是晋升还是滚蛋。
现在所长和副所都进去了。
阮竹的权利最大。
谢燕被安保推搡出去前回眸看了眼阮竹,“你,会后悔的。”
阮竹没理她,坐下重新整理文件。
她从小就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闲言碎语而已。
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甚至比不上一顿饭的价值。
但这瞬间却莫名因为办公室里同事异样的眼神心浮气躁了起来。
找出手机刷新通话。
没有刑烨堂的电话,是真的一个都没有。
阮竹深知刑烨堂的性子。
如果他发现了自己和副所的事。
除非是亲眼所见,否则不会相信,第一时间一定会问。
所以他是没发现的。
既然没发现,为什么半年了,他一个电话都不曾打来。
阮竹拎包出门了。
阮竹这半年也忙,但其实没那么那么的忙。
最起码没忙到一天家都回不去。
她不回去。
是不敢见刑烨堂。
不给他打电话,是不敢听见刑烨堂的声音。
只要见到了,听见他的声音,就会想起刑烨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布置好的婴儿房。
就会想起他对孩子的期待。
刑烨堂真的想要个孩子。
可是自己……不能生了。
自己不给他打电话有理由,刑烨堂又是因为什么?
不知不觉的,阮竹走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