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拍摄节目,更多的时间是带着婉秋几个游山玩水、采风。
游历在湘西的地界上,时不时去沱江钓钓鱼,身边有婉秋、锦瑶相伴,这日子妥妥的。
其实我有些想迪迪了,她是苗族姑娘,老家就是凤凰的,没有通知她一起过来,倒是我做得不对了,索性通知杨竟成把她们母女俩还有丈母娘一并接了过来。
倒是婉秋和锦瑶看着我写出来的稿子,喝喝茶,晒晒太阳,倒是获得少许闲暇的快乐。
婉秋这样评价《边城》:“它是一个怀旧的作品,一种带着痛惜情绪的怀旧。”
小说中,一高借翠翠的爱情故事,描绘了美轮美奂的湘西“桃花源”,令无数人心生向往。
然而在浓郁的湘西风情背后,是一高饱蘸生活的辛酸,勾勒出负重前行的众生相。
爱而不得,生活艰辛,天灾人祸……重重苦难交织成一张诡异的大网,将人们笼罩其中,肆意蹂躏。
生而为人,谁又能逃得过命运这张大网无情的摆布?
翻开我写好的一页页书稿,百年前的故事依然历历在目,扣人心弦。
老船夫的伤痛,翠翠的心事,天保的死亡,让我们感叹人生无常,生而不易。
面对命运的百般摧残,人们用尽所有力气,与之搏斗。
直至越过苦难的山丘才发现,那些过不去的种种艰辛,终如梦幻泡影,没有什么不能释怀。
故事发生在川湘交界处一个叫“茶峒”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小溪,溪边有白塔,塔下有人家。
70多岁的老船夫和孙女翠翠就生活在溪边,靠管理渡船为生。
老船夫为人忠厚实在,但好人命运多舛,从未得到老天的厚待。
15年前,老船夫的独生女儿,在一次歌会中和茶峒军人相识相爱,两人偷尝禁果后,女儿怀上了孩子。
女孩未出阁就有身孕,这将被当地民风所不容。
军人想带着船夫女儿远走高飞,但又觉得逃跑会玷污了军人的名誉。
思来想去,他们相约以死殉情,共赴黄泉。
军人首先服毒自杀,女儿待生下孩子后,也殉情而亡。
面对女儿的尸骨,老船夫痛苦欲绝,一瞬间整个人都失去了光泽。
可一转头看到嗷嗷待哺的婴儿,他只好强忍心中的悲痛,擦干眼泪。
他抱起婴儿,如同当年抱着刚出生的女儿一样,希望如一点点火光,在他心头点燃,支撑着他重新振作起来。
本应安享晚年的他,再次扛起了家庭的重担。
他一面努力挣钱,一面无微不至照顾着孩子。
过度的劳累压弯了他的背,日夜不分的操劳让他更加苍老。
但对老船夫而言,只要看着这粉雕玉琢般的孩子慢慢长大,所有的疲惫都化作云雾消散,他那颗沉寂绝望的心,也跟着慢慢释怀。
看过十分扎心的话:苦到极处,就是辣,就是痛,全身的血液仿佛为苦水所浸泡,每一根头发稍都苦得蜷缩起来。人间极苦之事,如同一次次晴空霹雳,落到老船夫的周围。
它们将老船夫的安稳日子撕碎,打得他措手不及。
但最终,老船夫还是在生活的废墟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书中,苦难除了向老船夫伸出魔爪,还一次次兴风作浪,制造无数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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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主顺顺家的大儿子天保为了弟弟,放手爱情,却意外淹死;
顺顺小儿子傩送满腹怒怨,与相爱的人渐行渐远;
失去儿子的顺顺,也如同被抽去了生命的脊梁,终日失魂落魄,
苦难像是多米诺骨牌,只需一点外力,便殃及全盘,无人能幸免。
然而,即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人们还是擦干眼泪,将苦难搁置一旁,全身心投入新的生活。
傩送开始外出跑码头,顺顺则一头扎进忙碌的事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