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蒋屹和?鹤丛去逛超市,买了点火锅配菜。
吃饭的过程中蒋屹谨慎地?没有提起杜庭政,以免把他气饱。
等鹤丛放下筷子,蒋屹才清了清嗓子:“丛,昨晚我看杜庭政的大腿上有很多处烟头烫伤,不会留疤吧?”
“停一下,”鹤丛打断他,有些无语,“怎么,激素回归正常水平了,现在才觉得吊他两个月有点过分了?”
蒋屹张了张嘴,反驳道:“他关我两个月他不觉得过分,我吊他两个月我就过分了?”
“他自己也?觉得过分啊,”鹤丛还瘫在沙发上,把腿翘到?扶手上搭着,“他跟你道歉了,只是你还没原谅他。人?不可?能?改掉一直以来的习惯,你不原谅他是对的。”
蒋屹视线跟着他腿晃了一下,又移到?他脸上。
“只是你也?不要?玩弄他,不然那跟他当初有什么区别?”鹤丛分析道,“要?么就同意,好好谈一场恋爱,要?么就干脆说明白,就说不合适,以后不要?见面?了。我赞同后者。我看着眼下这情况,你趁热打铁提出来,他未必不会同意。”
蒋屹顿了顿:“我没有玩弄他。”
鹤丛摆摆手,表示不信:“那你为?什么烫人?家那么多次?”
“不是我,”蒋屹解释道,“是他自己。”
“他疯了。”鹤丛总结道。
蒋屹沉默了片刻,低下头,自甘堕落地?总结道:“如果我继续不松口,是不是会显得有点过分?”
鹤丛看了他一眼,无力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玩,你又要?开始了是吗,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蒋屹想了想,说,“而且我们很久没有夜生活了。”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证明不是身体依赖关系,”蒋屹也?总结,“虽然他活儿?挺烂的,但是也?挺爽呢,可?能?有心理因素加持。”
鹤丛看着他,视线越来越一言难尽。
“到?底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现在说话一股杜庭政的管家味儿?。”鹤丛说,“夜生活就那么回事,本质都是释放激素刺激前列腺,医院男科随便一个医生都能?让你爽。”
蒋屹不搭话,鹤丛继续说:“你的座右铭,同情男人?,就是受伤的开端。”
蒋屹点点头,坐了两分钟,站起来溜达着消食。
鹤丛的眼神追着他在客厅里转圈,忍不住道:“你真想好的话,要?松口也?可?以。”
蒋屹站住脚步,有些怀疑:“真的?”
鹤丛吃太?饱了,瘫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去洗手间?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就知道了。”
“放心,”蒋屹说,“我心里有数。”
他没去照镜子,没事找事去给鹤丛收拾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