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开源之前说覆水要?想收,只有一条装孙子的?路可以走。
可是低声?下气、卑微祈求装孙子也没有用。
杜庭政深吸一口气,破坏欲升起来又强制降下去,闷在胸腔里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感觉马上要?爆炸了。
什么都没用
杜庭政晚上没吃饭,但是喝了点酒,跟金石一起。
金石在如何?追求人上面经验同样为零,越聊越愁,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管家派人强制把他送回房间睡觉。
杜庭政进房间的时候醉醺醺的。
蒋屹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他进浴室的动作刻意放轻松,片刻后折返回来,带着尚未干透的水汽俯身亲了蒋屹的额头一下。
蒋屹没有反应,于是杜庭政变本加厉,冰凉的唇移到了他的鼻梁上,紧接着迅速下滑,吻住了温热的唇。
炽热的占有欲将蒋屹从睡梦中?惊醒,他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就被杜庭政紧紧按住了。
蒋屹察觉到是他,继续挣了两下,甚至在他不依不饶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舌尖。
杜庭政吃痛也不退缩,毫无察觉似的,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吻着他。
连日的火气越积越多,蒋屹又不老实,挣动间杜庭政紧紧抱住他,那力量又凶又狠,勒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躲,”杜庭政在他耳边低低重复了一遍,“……别躲,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跟以前一样?”
蒋屹停止挣扎,越过他肩头望向灰暗的房顶。
杜庭政趴在他肩上,双手松了力气。
他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以至于酒气虽然被彻底洗干净,但是声调仍然含混不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
酒精的作?用?使他讲话也吞慢起来,而且反复:“你想要什么?你现在是故意不理我,故意不说话,故意跟我置气,是不是?”
他扯了蒋屹的扣子,又把领口合上,勉强分离出?一丝清明来,克制着催促:“你说话。”
蒋屹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他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
他高高在上的长大?。
他被惯坏了。
蒋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冷眼旁观,偶尔伸伸手,他自然就会崩溃。
“你要什么?”杜庭政低低地问。
蒋屹要什么呢?
“我……”他张了张嘴,用?同样低的声音,鼻尖挨着鼻尖,用?气音说,“你先起来,我喘不过气来了。”
杜庭政撑起一点来,蒋屹在黑暗中?跟他对视。
“如果你离开?,能让你开?心一点,”杜庭政顿了顿,直直盯着他,无力道,“也可以。”
他松开?支撑,彻底趴到蒋屹身上。
蒋屹艰难地喘息着,望着晦暗不清的房顶发呆。
万籁俱寂,窗外的光进不来,里?面的黑暗也出?不去?,统统都被厚重的窗帘阻挡住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蒋屹察觉到肩头湿热,眼神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