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围绕着四合院众人发生了不少事。
阎解放把孙年丰的新问询记录摆在在老崔的办公桌上,并把这里面提到的易家和贾家的关系陈述了一遍,老崔顿时来了兴趣,他敏感的嗅到了谋杀的味道。
老崔拿出本子,认真的写下了,吕秀荣(一大妈),然后在名字右边画了个叉。
左边写着易中海,标注配偶。
右边写上张翠花,标注买药人甲,劳改两年已释放,接近下面写了秦淮如,买药人乙,动机:?
然后再写上汪南海,(嫌疑人,已击毙)
老崔最后写下了贾东旭三个字就停下了笔,他指着本子询问阎解放,
“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贾东旭和汪南海那吗?我没记错他俩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行,你今儿去医院,把当时的医生和护士再过一遍,我去轧钢厂一趟。”
老崔执行力很强,说完就合上了本子,阎解放点点头,两人一起出门在值班室领了自行车钥匙,骑车分头行动。
阎解放在医院走访时发现护士已经调到配药室了,主治医生也升职为消化科主任医生。
他多花费些时间才集合起二人问话,医生开始有些抗拒,但在阎解放不怒自威的气势下最终还是答应完全配合。
一个多小时的回忆加陈述,阎解放捕捉到一个关键点,从一大妈住院开始,易中海基本就没有陪过床!
在一大妈遇害当晚,易中海短暂的在病房逗留一会就离开了。
阎解放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了,叮嘱二人对这次谈话保密后就准备骑车去轧钢厂。
可在门诊楼门口却遇上了两口子打架,一个满脸横肉的精壮汉子抱着头蹲在地上,任由一个短发妇女拳打脚踢,
“姓辛的,你可是出息了啊!敢在外面搞破鞋,你今儿要不说清楚那破鞋是谁?你可别怪我回娘家喊人!”
“媳妇儿,有事别在这儿说,咱回去再说吧!”,男人一时不注意,被妇女在脸上抓了一把重的,他赶紧抱着头惨呼道:
“哎哟,抓着我眼睛了!”
妇女咬着牙,又狠狠的踢了一脚,
“辛大庆!你真是能耐了,你在外面乱搞得了脏病,还传染给我,你不得好死啊你……”
“你之前就是个杀猪匠,要不是我爸看你老实,才把你招到厂里……呜呜呜,丢死人了,我怎么活啊……”
阎解放遇见这种家庭琐事本不想掺和,可听到妇女叫嚷着男人搞破鞋还得了脏病,这就触犯了道德底线和治安条例了。
“这位大姐,你先停一下,你刚说他干了什么?是搞破鞋了吗?”
阎解放上前拉开了二人,然后把辛大庆左胳膊一扭,就按在地上。
“啊,公安同志……我……”,那妇女明显是个窝里横,看到公安制服就有些慌乱了,辛大庆吃疼,右手拍着地大喊,
“你个蠢女人,张嘴就胡咧咧了,这下好了,赶紧给公安同志解释!你想要害死我吗?我工作丢了你和孩子吃什么?”
“啊?公安同志,我……”,妇女一脸不情愿的摇着手说,
“我们两口子开玩笑的!公安同志,您别当真啊!”
“开玩笑?你俩在公共场合开这种玩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俩带回分局?好好把搞破鞋的事情交代一下!”
“公安同志,我没有搞破鞋,她这疯女人胡说八道,您可别当真啊!”,辛大庆撕心裂肺的喊道,那妇女明显是压住了怒气,伸手去拉阎解放,
“公安同志,您先撒手行吗?我俩真是在开玩笑,您看他胳膊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