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求陛下开恩,看在都是炎黄子孙的份上,给我们一条活路。”
范善均这时说了起来。
“怎么求?”
李先时问道。
范善均道:“把昔日陛下丢掉的面子,一点点给他还回去,想办法让他来扬州,求着他来扬州!”
说着。
范善均就继续一脸沮丧地说道:“具体而言,就是把借贷的钱,如数还给大明银行,哪怕真的抵押家产变卖家产也得还;毕竟现在天下四海之内皆是本朝天子最是兵强马壮,连带钱逃出去都不行,只能这样做;”
“另外,就是如果手里还剩钱的话,就立即做善事,修桥铺路,救济鳏寡孤独者,给学校捐钱,给医馆捐钱,给灾民捐钱,要做到让陛下满意为止,让他知道扬州盐商各个心系社稷苍生,各个都在积极回馈皇恩民情;”
“还要把子弟严加管束,有罪没惩办的,都要报上去送官,让陛下知道,我们盐商都是正直不徇私的!”
“这样一来,陛下或许会动容,觉得我们是真的服了软,借着我们多行义举的名义,给我们一个制盐市盐于海外的机会。”
范善均这么说后,盐商们皆沉默了起来。
连最先开口说向朝廷服软的盐商曹有科都犹豫起来:“这……”
“都什么时候了!”
“还舍不得!”
“范老说的是对的,我们没有别的出路了!”
另一盐商徐维鹤这时急声倡议了一句。
李先时这时也很犹豫道:“这样做,的确有可能会让陛下网开一面,给我们一个制盐市盐于海外的机会,只要让我们制盐市盐于海外,那我们手里的盐,就可以变成是从海外盐场制的盐,进而贩卖出去,只是这样的话,就要离开扬州去海外,而且还得去辛苦寻找盐场。”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就这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给你这个机会,而趁着现在官办盐行才占据国内盐场,还无力去海外开采,愿意让我们去!”
范善均苦笑着说道。
“有理!”
“只能如此了。”
李先时点了点头。
“是啊,还能怎么办?”
“就当继续舍钱给皇上赔礼了。”
“早知道如此,就该当初老老实实把那八百万银元花在招待皇上身上,集银给他建行宫也好啊。”
盐商们纷纷说了起来。
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