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真的是同类人。
能从同一件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上感受到乐趣。
不过,聂知熠还算理智尚存,他只是吻她,并没有进行下一步。
但他们吻了很久很久,嘴唇都要僵掉没有知觉了。
他忽然停下来,在漆黑的夜里,冷峻的风里长久地注视她。
她也回望着聂知熠。
她不知道聂知熠此刻在想些什么。
但她想起了一个词,正常人都会抱团取暖。
他们俩则是愈抱愈冷。
发生那件事情后,翟双白经常会自省,为什么老天不惩罚她。
看来,老天让她遇到聂知熠,就算是最大的惩罚了。
又是一阵寒风吹来,骨头缝都要被吹透了。
他低下头的时候,硬邦邦的发丝戳到了她的脸,她伸手摸了摸,竟然都结冰了。
他应该是刚洗完头就来了,头发还没干。
现在头发丝根根分明地竖在头上,令她想起了一个漫画人物小悟空。
她忽然就笑了,但是脸上应该没表情,因为冻僵了,嘴角都捋不直。
她怪异地笑着,聂知熠看着她也笑了。
后来回到房间里,他做完了在阳台上没有做玩的事情。
等到全部结束了,他们的身体才慢慢地回暖。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然后就渐渐地睡着了。
夜里聂知熠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等她第二天早上醒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发了会愣,手机响了,护工阿姨给她打电话,说A1的病人已经出院了,韩以湄重新住进了A1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