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睿见状,嘴巴无力地张了两下。
算了,有?时候越解释越黑。
不过,季睿心里觉得没关系是一回事,在面?对姚少傅时却不是这样了,终于,在他几次抓不住笔,把墨汁撒的到?处都是后?,姚少傅忍不了了。
“你到?底”
不等他呵斥完,季睿就摊开手心,“嘤——好疼的。”
姚少傅:“知道疼下次就早点来!”
当然这点‘装模作样’不能让姚少傅心软,真正让姚少傅受不了的是季睿那一手惨绝人寰,极其?伤害他眼睛的字。
本来就是鬼画符了,季睿以手疼为借口,那字都不能用鬼画符来形容了,简直是一团乱麻。
就算,就算你只打他左手,让他右手习字,他也能举着左手一直颤抖,颤得整个?小身子?跟着一起抖,抖到?右手,再落到?纸上。
姚少傅绝不是个?心软之人,但他心疼自己?。再多看几眼季睿写?的那种字,他能当场去世!
反正这打手板什么的,季睿也从不放在心上。
姚少傅认了,他不打了。
只让季睿罚站,早上来了就站在座位上听课。要干点什么就必须举手请示,不过这条要求只坚持了一个?早上,姚少傅就取消了。
因为季睿能整的幺蛾子?实在太多了。
姚少傅就一个?要求了,安静站着听课,除了出恭不准离开座位。
如此这番,季睿总算安静了一段日子?,可是姚少傅的日子?却并没好过起来,反而?因为下午单独给他‘补课’气得血压直往上飚。
姚少傅一个?人都顶不住了,让崇文馆其?他侍讲先生轮番上阵,但那些侍讲先生一个?个?很快败下阵来不说,季睿还一点进步都没有?。
姚少傅努力这么久,好歹让季睿把千字文和三字经读完了,写?字虽然还丑的辣眼睛,但至少不缺胳膊少腿了。
那些侍讲先生嘛
季睿睁着清澈无辜大眼睛,先生们问。
“您听懂了吗?”
“懂了。”
“那您说说,这句话怎么解释?”
“嗯嗯嗯”
先生们心梗了一下。
季睿还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解释,“先生,我刚才好像真的听懂了的,可是您让我说,我好像又说不出来,好奇怪哦,您说怎么会这样呢?”
先生:“”
别说了,让我们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