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柳乐成目眦欲裂,疯了一样从后面用右手锁着柳晚晴的脖子,左手则举着一只医用镊子对准了柳晚晴的眼睛。
而柳晚晴,正双手死死扣着柳乐成的腕子,竭尽全力阻止他。
“啪。”
李不悔抬手一挥,将柳乐成手中的镊子拍打下来。
接着单手扼住柳乐成的手腕,轻轻一拧。
柳乐成立刻惨叫着松开了柳晚晴。
“啊——啊——啊——”
柳乐成定了定神,才看见抓着他手腕的人是谁,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李不悔?你。。。。。。你怎么在这儿!”
柳晚晴也捏着脖子,弯腰猛喘了几下,才又惊又喜地喊道:“不悔!”
“你没事吧?”
李不悔轻声询问。
柳晚晴摇摇头:“还好,就是脖子被勒得很疼。。。。。。”
这算还好?
李不悔心中生起一丝愠怒,单手把柳乐成从地上提至半空,手一翻将他甩到了病床上。
“咣!”
高档的病床顿时被砸得凹陷下去。
柳乐成在病床上弹了一下,又摔落在地上,屁股着地,瘫在那里。
李不悔并没下死手。
可这一下也够柳乐成受的,髋骨和脊椎都受到了重创,不休息半个小时是起不来的。
李不悔走到他面前,眯眼看了他两眼,终于吐出两个字:“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