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项家,沈佳瑜带着我和若芹走的百步石梯,她还向我们说了你修建石梯的初衷。”
他只是讲述前后与项子翼、沈佳瑜认识的经过。
并没有去评价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为人处世,接人待物,这是反映一个人的内外修养的重要表现。
唐风相信,项铭瑄只要不糊涂,就会慎重的考虑飞度物流的接班人。
项铭瑄长长地叹气。
“自从我读了《金刚经》,脑子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话锋一转,“敢问唐先生家乡在何处?”
“我家乡在长安城。”
项铭瑄听到“长安城”这个地名,神情一震。
想到唐风的中医医术,又如此年轻,“你…你是长安城唐家?”
唐风点点头,“是的,我侥幸活了下来,唐风是我现在的名字,以前叫唐不惊。”
“哎呀,失敬失敬!”项铭瑄赶紧拱手。
“多年前就听说过长安城唐家,更知道小公子医术精湛,没想到今日才见到你的风采。”
“项老先生过奖了,或许这便是缘吧。”
项铭瑄点点头。
“是啊,佳瑜不认识你,却和你的小妹是室友、同学,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
这时,项如霜端来了稀粥,伺候着项铭瑄喝下。
饭后,又点燃檀香,项铭瑄神情肃穆,正二八经地坐下,继续诵读《金刚经》。
说来也怪,这《金刚经》每多读几遍,项铭瑄的领悟力都高几分。
也不知道是吃了饭,休息了一晚上,还是心结已经打开,精神也越来越好。
连诵读经文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同一时间,布里斯班的马场正热火朝天,大兴土木。
经过了上一次阮苏木的袭击,吕传尧的母亲楚香茹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