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贺孜曼一脸阴沉。
沈佳瑜见目中无人的项子翼、贺孜曼被唐风训斥,心中乐开了花。
米若芹挤眉弄眼的与她传递着喜悦。
“唐风,为什么非要诵读《金刚经》?”这时,项铭瑄用虚弱的声音问。
唐风看了项铭瑄一眼,露出温和的笑容,“项老先生,我讲一个故事来回答你。”
“小白兔每天去河边钓鱼,第一天空手而归。第二天,还是一无所获。”
“第三天,它刚到河边,还没有放下鱼饵,一条鱼从河里跳出来对着小白兔吼道,你要是再敢用胡萝卜当鱼饵,我就揍死你。”
“项老先生,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项子翼、贺孜曼都齐齐翻了个白眼。
他们觉得这个故事不就是讲钓鱼吗,最后小白兔什么也没有钓到。
夫妻俩不喜欢动脑,自然听不懂。
连项如霜、沈佳瑜、米若芹、苏家驹都是迷迷糊糊,但知道唐风讲这个故事定有深意。
项铭瑄不愧是项铭瑄,沉默了一分钟,长长的叹气。
“哎…如霜,按照唐先生说的去办吧。”
他精神状态极为不佳,只是说这么简短的几句话,都似乎耗尽体力。
“好的。”
项如霜又吩咐身后的佣人,“扶我爸进屋去休息。”
佣人搀扶着项铭瑄进到屋子。
见爷爷项铭瑄都同意一试,项子翼与贺孜曼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心中很不爽地甩袖而去。
项如霜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叹气。
她扭头客气地说:“唐先生,我爸的病需要你来治疗,就请你在项家盘桓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