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
就应为她父亲贩毒?所以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对付自己?
那白迅文父亲是官员,他所接受的教育和熏陶,不更应该让他做一个好人吗?
可是白迅文呢?他吃喝嫖赌欺压良善欺行霸市,这些田糖果都知道。
所以她现在觉得,与其让自己学好,不如让自己变坏,坏的让人不敢去欺负你,让人不敢去害你。
成年人的世界不分对错,这句话果然是真的。
以前的她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三观受到了冲击,一个人心里如果都没有了对错,那么这世界的公道在哪儿?
现在她也明白了,对错只在自己。
你实力强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弱小才是原罪!
这才是世界的基本逻辑。
她就这样坐在秦墨的身边,褪去了傻白甜的外衣。
也想明白了许多的事儿。
或许像秦墨这般,明明有实力,却不去坑害普通人,就已经是个好人了。
当田糖果正在思索着无数问题时。
一辆车径直的行驶到了白迅文夜店所在的地方。
他一脚急刹车。
祁爱国从车上走下。
冷冷的直视着眼前的闪烁着弥红灯的店铺。
“祁老大,人就在里面!”
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青年,快步的跑到了祁爱国的边上。
目光有些畏惧的看着眼前这道身影。
闻言祁爱国从兜里掏出一叠钱丢在了对方的身上:“车顾好。”
“好嘞!”青年看着那一摞钞票眼睛一亮,那还顾得上别的,连忙笑着弯腰。
祁爱国走到了车后,打开了后背心。
随意的扒拉了两下,忽然他看到了一把大锤,这是之前去工地的时候留下的。
他将大锤拿上。
一手拎着锤子。
径直的向着酒吧走去。
看着这一幕,那小青年,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卧槽!
这他妈是要出大事儿啊!
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