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盏摇头一甩,将脑子里刺激得要打码的画面给甩掉,低头用清水洗了个脸。
傅凭司听见洗手间里的动静,很快走了过来,轻唤道:“宝贝。”
盛明盏微抬眸光,如鸦羽般的长睫上挂着一点清澈的水珠,白净无暇的皮肤上浸着湿漉漉的冷感。
他走过来,问:“怎么了?”
傅凭司抬起手来,微微拨弄过盛明盏的眼睫,轻声说:“就想叫叫你。”
盛明盏微抬下颌,冷酷道:“黏人的男朋友,让你亲一口。”
傅凭司依言照做,倾身吻了上来。
末了,他伸手揽住盛明盏,道:“去吃早餐。”
今天早上的早餐,傅凭司煮了粥,雪白香软的米粒被煮得微稠清甜,外加几道下饭的清淡小菜。
因为昨天熬夜折腾到后半夜,当两人到达特别行动区的时候,已经快上午十点了。
电梯里,盛明盏问道:“哥哥,你今天迟到了。”
傅凭司淡定道:“没关系,没人会扣我的钱。没事的时候,我还可以提前下班。”
两人说话间,电梯停在三楼,电梯门很快被打开。
电梯外面站着一个熟人。
盛明盏看向上次出任务时认识的植物学家,主动开口道:“苏先生,上午好啊。”
植物学家看见电梯里的孤男孤男,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盛明盏好奇地问:“苏先生,你不进电梯吗?”
“进,我这就进。”植物学家快步走进电梯,抬手擦拭着自己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
电梯门被关上。
植物学家瞥一眼电梯楼层按钮,惊恐地发现这两人竟然是去同一层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层应该是傅凭司的办公室。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位也丝毫不加掩饰,去办公室里偷情吗?
正当植物学家思考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的秘密太多而被暗杀的时候,傅凭司问道:“你去几楼?”
植物学家声音发虚:“我去十一楼。”
傅凭司淡定地按下“11”的按钮。
中途,盛明盏似乎是想起些什么,开口道:“哦对了,苏先生,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我和傅队偷情吗?”
“啊?”植物学家乍然间被迫想起这件事,思绪有些懵,“我不……我不记得了啊。”
“其实,不是这样的。”盛明盏弯唇道,“傅队是我的男朋友。我亲我男朋友,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别误会,我们不是在偷情。”
植物学家连唔两下,眼中的震惊几近化作实质,隐约又带着点儿更加古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