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盏不服气:“难道他很强吗?打得过你?”
“没打过。”傅凭司说,“他不是觉醒者,但是在普通人里,还是算比较强的吧。”
盛明盏握紧拳头,开口道:“我也是普通人,让他来跟我打架。”
傅凭司失笑,将脑袋埋进盛明盏的肩颈一侧。
盛明盏眨了下眼,面前人轻缓而平静的呼吸微微喷薄在他的脖颈侧。
“哥哥,你不要不自信,你已经特别好了。”盛明盏像哄小朋友似的,拍了拍傅凭司的背,继续说,“优秀,强大,我们不跟别人做比较。”
傅凭司说了声好,慢慢地抬起头来,把人抱了起来,问道:“还没有洗澡?”
盛明盏说:“我特地在等你回来。”
傅凭司低头吻了上来,由轻及深。
……
直到深夜,两人才洗完澡,重新躺在换新过后的床上。
盛明盏带着一点倦意,勉强睁开眼睛,伸手戳了戳傅凭司,声音极低地喊道:“哥哥。”
傅凭司将人圈进怀里,鼻尖充斥着清淡的香气,应声问:“嗯?”
盛明盏慢吞吞道:“没事,就想叫你一声。”
傅凭司想了下道:“是不是好奇我父母的故事?”
“不好奇。”盛明盏摇头,肯定道,“我只对你感兴趣。”
傅凭司沉吟说:“那我跟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他的小时候,其实很枯燥而又漫长,没有什么意思。
不着家的父亲,不亲近的母亲。
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到哪儿都要学习。在家里学习,在学校学习,在实验室也要学习。
突然,盛明盏按住傅凭司的胸膛,低声问:“等等,实验室?”
“我想一想当时的保密条件,好像可以透露一些情况。”傅凭司应声回想过后,轻声道,“我小时候参加过一个实验,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
“哥哥,这个实验是合法的吗?”
“不知道合不合法,但是我的确是还活着的。”傅凭司解释说,“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谢令野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吗?”
盛明盏“嗯”了一声。
傅凭司道:“当年,他也参加了那个实验,结果在第一年就被淘汰了,研究员说这个小孩儿不合格,谢令野当场就哭了。”
“当时,我就在旁边盯着他哭,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