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立马去办。
容月卿悠悠道:“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对方露出的马脚太具有指定性,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都是他们伪装的身份。”
“这么确定?”李舟有种茫然的感觉,没办法,所有兄弟里就他跟沈二河最没脑子。
容月卿跟江尽同时开口:“晏家的雇佣兵做任务的时候不管完没完成都会拿走属于任务目标的东西。”
说完后,这两人默契地相视而笑。
陆经年和李舟仿佛被塞了一嘴的狗粮,这真是夫妻啊。
就他么差个证了。
李舟自我觉得地开口问:“那怎么不是对方特意反着来的,故意诱导我们的举动。”
容月卿笑而不语。
江尽吃完苹果,凉飕飕地看着他:“你说他晏无忌求什么呢,把自己明晃晃的推出去。”
李舟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对啊,谁自己跳出来认罪啊。”
陆经年笑了笑:“那必然是被刻意推出来的。”
江尽靠着枕头,有些疲惫:“查一下那个女人的案子,我觉得并不简单。”
陆经年看出来了,点点头:“我会去查清楚,这都凌晨三点了,我的回去休息了,走了。”
李舟也跟着离开。
病房里安静下来。
江尽闭着眼睛,神情困倦。
容月卿心疼的看着他就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去隔壁睡。”
江尽倏然睁开眼睛,拉住她的手:“你陪我睡,不然我不安心。”
容月卿听话的把鞋子脱了,躺在了他身边:“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她没问之前他怎么不在病房,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她第一担心的就是他。
江尽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她胸口:“还是更想睡你啊。”
容月抚摸着他的发丝,然后开口说:“我给你讲故事吧。”
江尽声音低低的“嗯”了声。
容月卿把上辈子的事编成故事讲给他听。
最后江尽在她温柔又恬静的声音中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好像是卿卿说的故事,他看到了卿卿悲惨的上一生,看到了她眼里的那个像光一样的江尽。
这个梦想是做了很久,天亮的时候,江尽悠悠转醒,手挡住眼皮上的光亮。
缓了会才睁开眼睛,偏开头没发现容月卿的身影。
他从床上坐起来,揉着太阳穴,那个梦怎么这么真实,他的心脏似乎痛了一夜。
江尽嘴唇干裂,满脸的倦怠,目光虚沉,他的卿卿原来过的那么苦吗,怪不得要对容家赶尽杀绝。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心痛,醒了后这种心痛感觉更清晰了。
他记得梦的最后是,卿卿墓碑。
卿卿死了,那他自己呢?
他为什么没有跟卿卿在一起?
那棵树,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