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把手上和脖子上的都擦好了后正打算离开,江尽把吹风机关掉放在一边按住她肩膀。
她不解的转头看向江尽。
江尽一脸求知欲并带着几分关心的语气说:“身上呢,不抹吗?”
可眼底那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丝毫不带掩饰。
容月卿转过身,双手压在沙发背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大白天的而且抹不到。”
江尽勾着嘴角笑,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拿起桌子上的精华:“这不简单,我帮你。”
容月卿歪着头打量他,看出他的迫不及待,难得的没有害羞反揶揄他:“江肆野,我危险期你怎么老喜欢玩火自焚呢?”
江尽轻扬眉梢,神态自若把人拉到自己腿上背对着自己坐好:“夫人,我乐意且情愿深陷于你。”
容月卿的淡定在他动手褪下自己衣服的时候一点点崩塌,想逃离却被男人提前预知紧紧扣住了她的腰。
江尽搂着她压向自己,俯身在她耳边好奇地问:“这东西怎么用的?”
容月卿身上有些凉,虽然病房里开了暖气,她靠着男人的胸怀,睫毛微颤:“你刚刚明明看到我是怎么用的!”
“看到了,刚刚就只注意给你吹头发,真没看清你怎么用的这个。”江尽鬼话连篇,并不在意小姑娘戳穿他,他要的就是这个情趣。
容月卿神态微紧绷着,他话是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带停,学着刚才她的手法晕开精华手掌滚烫地抹在她身上。
从肩头一路向下,江尽的手抚摸过自己早就记忆深刻的触感,牛奶般丝滑的肌肤,又白又嫩令他爱不释手,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和忍耐。
他低声轻笑,声音暗哑迷人:“不要忍,叫出来,放心外面的人听不到。”
容月卿恼了,抓着他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江尽眉骨一跳,由着她咬,手里掌控制她的软肋不由得收紧,“喝牛奶还是有点用的,或者是我的功劳。。”
容月卿脸色羞红,脖子更红软在他身上目光迷离动情:“流氓。”
江尽见好就收,抹完了后帮她把衣服穿好捏着她下巴搬扳过她的脸深情吻在她唇瓣上:“嗯,流氓现在想亲你。”
容月卿主动张开嘴,跟他深吻,亲的窒息又深入,分开的时候唇瓣水润饱满。
她眨巴着眼睛手按在他腹肌上:“你怎么没…”
江尽抓着的手,眸子晦暗沉欲,一点点的不再压制自己:“不压着你受不住,压着你不满意,宝贝喜欢折磨我?”
容月卿悻悻地把手收回,快速在他嘴边亲了下:“没有,哥哥重欲罢了,没什么不好。”
然后又快速从他身上离开,坐的远远地。
江尽张开腿,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被他穿的别具风情,邪眸微瞬地盯着始作俑者:“宝贝就打算这么凉着我?”
容月卿对上他压迫危险的目光嫣然一笑:“那哥哥舍得折磨我?”
平时让她喊哥哥江尽是各种手段,今天她这么轻松地喊出口是学会了恃宠而骄了。
江尽懒散地靠着沙发,头仰着,露出明显的喉结,他还能怎么办,自作自受呗。
容月卿一边走开,一边整理衣服,找到手机给慕清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