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把烟掐灭,衬衫脱下来,露出精瘦健硕的上半身,将她抓过来,坐在自己身上:“先穿这个。”
容月卿坐在他腿上,不舒服地动了下。
江尽危险地沉了下眸子,扶着她腰肢的手紧了几分,嘴角噙着几分淡笑:“没闹够是吧?”
容月卿不动了,裹着他的衣服直摇头:“你真不是人。”
江尽追着她柔软的唇瓣亲了下,微微挑眉姿态风流:“那是什么?”
“qinshou。”容月卿看着他深情又浪荡的眸子直接说。
江尽帮她整理好微乱的发丝,表情颇为赞同附和:“骂的好。”
容月卿娇嗔地瞪着他,心里直骂他不要脸。
最后,江尽暂时放过了她,给她找了一条毯子,车里还有备用的衣服,他穿着干净的衣服去开车。
一回到家,房间灯都来不及开,江尽就迫不及待地得压着她亲。
他忽然起身离开。
容月卿愣愣地看着他。
江尽沉着黑眸走到窗户边,打开了三色花的玻璃罩,然后才回到床上。
容月卿看着那开的灿烂的花不解地看着江尽:“你干嘛非要去打开那花的玻璃罩?”
江尽握着她光滑细腻的腿,勾了勾嘴角回:“怕你临阵脱逃。”
容月卿微微蹙眉,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不过很快她就懂了,房间开始弥漫着一股异香,味道非常令人沉醉,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江尽满意她的反应,欲沉的眸子松懒压迫。
花香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勾引着两个人身体深处的欲望,将这欲望无限放大。
江尽嘴角噙着几分兴味,当年他做出这三色玫瑰的时候还觉得没用呢,现在他觉得用处大了,可以多种几株。
第二天,容月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她想动一下身体立马疼得她脸色发白。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江尽的衣服,脑子闪过昨晚的画面,她微微偏头,窗户上的花又重新盖上了玻璃罩。
一个晚上,她的全身都像被碾压一样。
这时候,江尽进来了,他看到容月卿醒了,手里端着一碗汤。
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先喝点汤,垫垫肚子。”
容月卿娇嗔地瞪着他:“你怎么能这样,那花……”
“你不是喜欢吗。”江尽拒绝承认自己的图谋不轨,在她开口的时候,给她喂了口汤。
容月卿咽下去:“我喜欢,可你为什么不说这花是催情用的。”
江尽挑眉理直气壮地说:“我说了你还会带回来吗?”
容月卿气鼓鼓地瞪着他,江尽这人真是手段防不胜防:“你滚。”
江尽有些好笑,给她喂了一口汤后态度诚恳地认错:“我昨晚过头了,还用了三色玫瑰,我错了。”
容月卿不想跟他说话,气愤地瞪着他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江尽放下碗,扣住她的头跟她深吻:“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