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赶紧问他:“br试剂的所有原材料明悟大师也没有说全啊,我们就知道济源山的原石,银杏树的果实,月知花,还有呢?”
江尽不慌不忙地说:“明悟说下次说。”
“可他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容月卿懊恼自己刚才没好好问问题。
江尽握着她的手搂住她:“我怎么也能活到26岁,等得起,而且研究基地那边也在同时破译,也不一定非要明悟说。”
容月卿缩在他怀里,手里握着他胸前挂着的玉牌:“你就是喜欢拿这些话刺我,让我心疼。”
“那我错了,你亲我一下就当惩罚怎么样?”江尽捧起她的脸,目光深情款款,温柔缠绵。
容月卿潋滟着眸色,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就你会为自己找白占便宜的借口。”
江尽抵着她柔软的唇,亲的小心翼翼又诚挚:“在梦里我看的很心疼,恨不得自己进去帮你杀了他们,那些人都该死,他们怎么能这么践踏你,侮辱你,囚禁你。”
容月卿手放在他心口上,感受到他内心暴动的怒火,温柔细腻的声音如温水一样安抚着他:“都过去了,江尽。”
“你说过宁可我手握恨意不如握住你,我对以前的事没那么介意了,我现在只在意你。”
江尽沉默着,只有真的感同身受了他才知道有的事不是一句话就能揭过去的。
他们回到医院。
北十他们找人安排好的出院已经办好了。
医院的人也开始撤离。
许久未见的江东桀在病房等着他们。
病房里还有长孙承和池晚意在。
容月卿跟池晚意对视上,对方笑容挑衅,一副乖张样。
长孙承道看到他们立马高兴地说:“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好无聊。”
江尽扫了他一眼:“你在道观的时候怎么不说无聊。”
长孙承道默默闭嘴。
池晚意自以为很甜的喊着江尽:“肆野哥哥。”
江尽烦躁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还在,小叔要么把她送走,要么就别怪我下手狠。”
“肆野哥哥!”池晚意杏眼含着委屈的泪水,要落不落极其可怜。
江东桀挡在池晚意面前叹息说:“肆野,你也知道江家那边内定了她,无论怎么样总是要在计划开始前忍耐几分。”
“行,这女人以后就交给小叔养着了,你代替江家好好对她,我可没空敷衍她。”
江尽语气很绝情,拉着容月卿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江东桀脸色有些沉然后妥协:“也行,反正只要确保计划的实施就可以。”
池晚意惊恐万分:“什么什么意思,江小叔你可是答应我们池家要好好对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