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记着这茬!
沈泽川半埋着面颊,小声哭道:“你,你这个,嗯。”
萧驰野拿鼻尖抵着沈泽川的湿鬓,呼吸都贴在他耳边。屋内的烛火早熄灭了,窗纸透着外边的雪光,被积雪压低的枝丫横出来。氍毹被沈泽川蹭湿了,他也快被氍毹蹭湿了。
萧驰野差不多了,他攥着沈泽川的手,咬着沈泽川。隐晦、昏暗、潮湿还有猛烈,萧驰野总是能让沈泽川哭。
“我,”沈泽川报复般的含泪说,“我要告,告诉你妻!你,你……”
“嗯,”萧驰野闷笑,“你告诉他,你见我就兴奋。”
沈泽川撑不住,萧驰野撞得这么狠,让他颤抖。他指尖揪着氍毹,已经临近了。
窗外枝头的积雪扑簌簌地掉,夜鸦几声鸣。
沈泽川被捏着面颊,挨着吻,泄得彻底。
***
后几日都是晴日,随着三月的逼近,中博也有了春来的气息。端州的雪化了些许,骨津和邬子余把道都清出来了,该修的官沟趁早报上去。
因为沈泽川暂时回不了茨州,姚温玉只能到端州来。他行动不便,路上的车马就走得慢,孔岭和余小再在敦州等着他,随后三人一起到达端州。
费盛在外边迎接,把先生们送进去,又跟着乔天涯去清点带来的物资。他到了跟前,看见霍凌云,便对乔天涯说:“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挂了腰牌就是正规受编的锦衣卫,”乔天涯几步跳上马车,“我不该带他来吗?”
霍凌云觉察到目光,转头跟他们俩挨个对视。
“搁在跟前危险,”费盛转开目光,“端州又不比茨州,出了岔子谁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