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方旭背着身立在另一头,说:“他用什么臂缚我不知道吗?撑死了就是熟狗皮,仗着自己皮糙肉厚,根本不会在这上面费工夫。”
左千秋也犯了难,他看向萧驰野,犹豫地说:“……你在阒都的时候怎么不跟家里提?现在和师父讲一讲,让我们对他……有点准备。”
“准备个屁,”萧方旭回首,“他早就算好了,就等着我上钩呢!”
“迟早要见,”萧驰野背着手挨骂,“该办的都得办,我今年还要带他回家见娘。”
“你安排得好妥当啊,”萧方旭嘲讽道,“干脆我把你叫爹吧。”
萧驰野没敢接这话。
“哪的人?”左千秋把臂缚搁下,“阒都的吗?”
萧驰野老实地说:“中博人。”
左千秋就对萧方旭说:“那还行,离得近。”他接着问,“多大了?”
萧驰野说:“二十有一,挺小的。”
左千秋莫名觉得这条件熟悉啊,但他一时间没想过去,只说:“臂缚打得不错,是做这门生意的吗?”
萧驰野说:“……不是。”
萧方旭冷笑:“你敢把刚才在外边的话给你师父讲一遍么?”
萧驰野微咳一声。
萧方旭说:“我降你的职,你就捅我心窝子!”
萧驰野听这话耳熟,他不上当,说:“我没有,我不敢。”
左千秋还想着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便问:“那叫什么?是咱们熟悉的姓氏吗?”
“熟悉,”萧驰野顿了片刻,说,“叫沈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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