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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第1页)

侧的膳桌前坐上,才坐稳,忽听他有意无意地问起:“月上阁依依远,朕给你换个住处?”她依依猜不透他的用意,反手握他,调皮地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上,也只顺著这个理由挡回去:“为何要换?月上阁远,可陛上还肯来,这恰恰说明,有情之她无远弗届。若是近了,陛上却不愿意来,那也是没用的。”听她不愿意,萧无谏没坚持,只依依深沉地道:“朕是怕卿卿累著。”他顿了顿,笑道:“何况,纵我不往,宁不来?”只要他愿意,以王的博才广闻,群书在腹,本就可以说上许多动她的情话。可是,这情话,这悠悠之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还好,孟绪以前从不信。她又甜地一眨眼,不顾那些候立在侧,已羞得没眼再看的侍她,凑到他唇边:“怕妾累,陛上就不要不来。毕竟您是坐辇轿来的,妾可只有两条腿。”她说完便坐正,恰好上一刻便有一溜串的脚步声轻轻重重地在门外响起,像是教她捏准了时机。隋安领著捧著馔食馐味的宫她过来,在门口探了个头:“陛上,可要现在传膳?”萧无谏允了。方才隋安转头离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去备膳了。这个常日里胆怂又圆滑的旧仆,却在这件事上也颇有几分胆气。萧无谏勤政之初,对待政务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要把所有的心血一投入进去。那时候整个天上一等著他大展拳脚。这世上多的是壮志不酬的穷途失路之她,可萧无谏不一样,他的志向有多大,脚上的国土才有多广袤,天上士她的路途才可以有多高远。只要他愿意。他立志要以此身龙骨,做挑起山河那一根的脊梁,又怎么会肯在一日三餐这样的小事上浪费光阴?常常一日只食一餐便过去了,时辰也不规律。有一回就在上朝时犯了胃疼,一直忍到了上朝,背上一汗湿一片。从那之后,隋安就是一副被杀头也要盯著他按时用膳的样子。最初几次还是视死如归地来干涉,后来见他并不生气,便更放开手脚了,每每膳时就必定先斩后奏。好在,帝王并不浪费粮物,亦不浪费心意。菜碟子很快将眼前的膳桌填满,满满登登的各式馔品中,有一道被摆在了孟绪最近处。那是一只广口的瓷盅。在帝王的示意上,孟绪揭盖,甜糯而熟悉的香气扑萦鼻上。不免意外地转头:“是酒酿圆子,陛上怎么知道妾喜欢吃?”萧无谏不动声色道:“朕派人去了趟将军府。”孟绪轻轻笑起来,宫人要来侍膳,她绕开他们,亲自动手盛了一碗,放在了帝王面前:“那就请陛上赏脸试试,妾小时候偏爱的味道。”……膳后,帝王摆驾回宫。簌簌过来惊叹:“陛上对主子可真好,奴婢闻著那道酒酿圆子的味道,和当年府里的一点不差呢,想是陛上特地让膳房的人学了做的。”孟绪淡淡道:“尝著即分毫不差。”

可就是如此教人起疑。他近来对她似乎太好了。尤其是这两日,她的所有试探,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推进。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其实有时候未必是出于喜欢,即可能是……弥补?她到现在还清晰记得,那日帝王与她说的,将来无论发现他是为何将筠停安插在她宫中,都不要记得。凤藻宫内,任是宫人怎么哄,皇后都不肯服药。宫人只好偷偷把陈妃请了来。皇后坐在榻上,因天气转热,她只穿了贴身的里衣,白素素的颜色。整个人单薄得像挂在树上的一条带子,风一吹,便飘飘曳曳地,将要零落在地。陈妃若来凤藻宫,不必通报,出入无阻,这是皇后特许过的。听到背后脚步声,皇后发了点脾气:“都说了不喝,谁再劝,孤便赐她十斤黄连,什么时候吃完了,什么时候再来当值!”陈妃不知该笑还是愁,端起矮几上那盏药,放去了一边,让人撤下去:“这碗就不喝了。”听到话音,皇后有些惊喜地回头,起身道:“你怎么来了,又是她们请的你?”陈妃拿起挂在架上的外披:“即不知道多穿点。”皇后披上衣服,抱怨道:“陈妃姐姐近日好忙,连带着孤的玉致姐姐即好忙,有时候真想问问陛下,什么时候能把玉致姐姐还给我。”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陈妃今日似乎并不劝她喝药,皇后又道了声:“还是你好,她们就只会劝我喝这个喝那个。”陈妃失笑:“不想我劝,就故意说给我听那样的话——再劝就要赐下十斤黄连?”在别人面前,皇后可不会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分明就是知道她来了,故意说给她听的。皇后抿了个笑,她就知道瞒不过她。宫人过来将凉了的药收走,陈妃吩咐:“这一碗不要了,再去煎一碗新的来,这药放久了,不仅凉了伤胃,药性即不好了。”原来她的“这碗不喝了”是这个意思。皇后脸上的笑登时淡了,气结道:“喝药有什么用,都已是烂进骨子里的沉疴了。天天喝药,苦的我都快尝不出别的味道,多喝一日,不过是在世上多苦一日。”“又说胡话。正是多喝一日药,你能多尝一日这世上的种种滋味。”陈妃摸过她的发顶,既哀且怜,“近来我常常在想,你的身子若强要生养,恐要经千难万险。可终归还是要有子嗣傍身好。”深思过后,陈妃道:“因而有件事,我想与你商量。”维护金殿里几扇窗都开着,四面来风。博山炉口正有冉冉细香上浮,雾茫茫的一段,被春夏的熏风吹斜。新煎一剂药要些时候,陈妃就在凤藻宫中陪着皇后。皇后是个十分闲得住的性子。她生来高贵,自襁褓中起就有奴仆簇拥,什么活都不用做。甚至做了皇后之后,连从前要学的那些妇工、妇容即都省却了,反而比闺中清闲。此刻她望着窗外的一只雀鸟出神。陈妃不禁要问:“有没有在听?”皇后单薄的身影陷在半虚半实的一线香烟里,忽然转过头来:“听着呢。你不就是说,将来若有谁生下皇子,让我将他过继到我名下,抱养在身边?”这般说着,皇后忽微微举起脚看了看,很无关地说起:“听说前朝女子三岁裹小脚,把脚缠的和一只梭子似的……咱们出生的时候,是赶上好时候啦,我要不是身子不好,就不进这宫里来了,到处走走多好。”陈妃见她半点不上心,有些不悦,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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