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
“说话。”
“能。。。。。。能不能让我坐里面?”
“原因?”
“我五十多了,扛不住他们几下,你还年轻,挨就挨了,记住抱住脑袋,护住裤裆。”
李大柱瞥了一眼两个纹身的混子,又白了一眼程德邦道,“你不是年逾六旬,迎风尿鞋吗?你嘴里有一句话是真的吗?”
“虚岁是真的,迎风尿鞋也是真的,挨不了几下,还是真的!”程德邦眼看两个混子越靠越近,心里是真怕。
游戏人家,最好还是别有这一环节,否则,就得完犊子!
“不考虑一下尊老爱幼?”
“不考虑。”
“良心痛不痛?”
“没有。”
“好小子,明年今天记得给我烧纸。”
“得嘞!放心吧,别墅二奶跑车都烧给你。”
“二奶就算了吧。”
“为啥?”
“晕乃。”
“呵,那你见不得秦湘柔。”
“谁?”
一个真敢问。
一个真敢答。
两混子都听傻了,这两孙子要挨打了,还跟这儿逗闷子!
而就坐在监牢外的临时工,侧对着几个人,还在嗑瓜子。
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忽然!
只见李大柱朝着拇指粗的铁栏伸出了手
一捏,折了。
走在前面一点的混子,连忙站住了脚步。
“你干啥?”后面的混子问道。
“看。。。。。。看见没?”前面的混子赶紧指了指铁栏。
猛地。
后面的混子浑身僵硬,眼睛发直,“咋办?”
“退回去,自然一点,装作啥事也没发生,别让他注意到咱们。”
“好好好,听你的。”
两个混子,一个吹着口哨,一个看着天花板,转身就退了回去,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像是小学生一样地坐在板凳上,多动一下都不敢。
程德邦连忙给李大柱竖了一个大拇指,“小刀剌屁股,你是给我开眼了。啥时候学的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