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生什么事了?郑所长是来打卡的?这是他的打卡点,然后就下班?”
“虚,铁定是体虚,流了那么多汗,得补啊。”
“你们是不是聋,新城主是大人物,郑所长这一脚踢到铁板上了,我看瘸子那条好腿也保不住!”
。。。。。。
坐在车里的郑所长一直不停地擦汗,活像是爆掉的水龙头,一旁的下属一边帮忙擦汗一边问道,“郑所咋回事?你咋这么虚?”
“虚你。。。。。。你懂个屁!”
看着郑所长骂人都有气无力的苍白样子,下属顿时明白了,“是你刚才接的电话?是谁啊?能把您吓成这样,您瞧瞧,这还吊着六具尸体呢,太目无法纪了,太无法无天了,咱们不管了?”
“管你。。。。。。你想管你就去管,别连累老子,目无法纪?无法无天?曹。。。。。。曹。。。。。。曹幼娘就是。。。。。。天!”
“曹幼娘?谁啊,没听过,谁啊?县局的?”
“县你娘!省委书记曹德勤的女儿,武德天清院背后站着的女人!”
傻了。
彻底傻了。
这么大一尊大佛,下属宁愿自己没听过,赶紧地,不能给郑所擦汗了,改成给自己擦汗了,毕竟,自己流得比郑所还多!
“必须解决!这件事必须解决!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让郑所离开了,但是!”
瘸子大声疾呼道,“咱们堡寨有咱们堡寨的规矩!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没等到吃瓜群众开口,丁见阳冷不丁地一句话,“谁还想看清楚面条吃了几两?”
死寂一片,比七月半烧纸还阴森的寂静。
连慢性咽炎那货都强忍着不咳出声来,生怕被抠眼珠子。
杀鸡就是儆猴的,鸡不白杀,眼珠子不白扣,现在压根儿就没人关心几两面了。
瘸子也敏锐地注意到了这点,立刻变了一个方向道,“各位,伤人了啊,乡绅们,老辈子们,乡亲父老们,瞎了一只眼呐!”
说着,瘸子竟然呜咽了起来,仿佛卖面的是自己亲爹。
一心要收服人心的李大柱,自然不能用强,笑着对众人问道,“乡亲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要不。。。。。。给点钱吧?”
“咳咳咳。。。。。。我看还是得送医院,让他治治,不治怎么能行呢?卖面也不至于掉眼睛。”
“对对对,哪怕这小子混账,也就一碗面钱,没必要弄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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