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上了年纪的人,被这么搞真的受不了——华堂主。
容我先吃一颗护心丸,真的遭不住,龙皇,死了?——严堂主。
现在怎么办?怎么能说死就死呢,好歹抗一下啊——陶堂主。
渔夫看看兰世蓉又看看柳可蓝,原本尴尬于自己是比用过的厕纸还不如,现在。。。。。。更尴尬了!大腿死了!
樵夫死死地握着手里的正幽,心里已经决定了,等会就上去,跟奚梦书拼个你死我活。
耕夫退了半步,琢磨了一下,又往前进了半步,想了想,还是又进了半步。
书生站出来直言道,“门主,若你不弃,我愿打头阵,今日血溅梵音台,以死报龙皇!”
终究,还是平日里读的那些书,在关键的时刻,化作了最坚强的意志和最炙热的血。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以死相报,以命相抵。
书生之前跪在李大柱面前是这样说的,现在,也打算这样做。
他的一番话,让其余众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竹简宣纸,承载的哪里是文字,分明是脊梁的重量。
兰世蓉很感动,打算拉着众人一起拼上一把。
而此时。
奚梦书斜依在栏杆上,看着天空,嘻笑连连道,俏皮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又踹了一下李大柱,“太阳当空照,哪有什么天地俱灭,诈个尸来瞧瞧,瞧瞧这骄阳当空。”
“来了,确实挺亮堂的,我办事的时候,就是喜欢开着灯,正好。”
“你。。。。。。啊!”
奚梦书吓得花容失色,一脸惊恐地盯着李大柱,见鬼,这把真的是见鬼了。
怎么可能中了自己的蛊还能活?
刚才不是已经扭断脊椎了吗?
李大柱伸手就将奚梦书搂进了怀里,腰细、腿长、颜高、丰满又带着江湖气。
真是块上等的肥田!
唯一的缺点,就是欠耕。
“不,我不喜欢你这现在这个样子,你这样子,没有吸引我的能力,刚才那种洒脱不羁的豪爽和肆意妄为的嚣张,全给我拿出来。”
李大柱捏着奚梦书的脸,很认真地命令道。
奚梦书满头雾水,一时间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兰世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险些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