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看着面如金纸的赵淑静,担心不已,对耳边的婴儿啼笑声充耳不闻,开口问道。
“白大师,您救救淑静。”
白芷闻言,叫来杨无忧,沉声说道。
“拿我的金针来。”
杨无忧听到这话,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布袋子。
这布袋子乍一看平平无奇,仔细一看却是流光乍现,用的竟是极其名贵的锦缎。
张家二太太出身富贵之家,在看到这锦缎的时候目光微微一震。
这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缎子她在父亲的资料里面见过,那是几百年前就失传了的,专供皇家用的御用锦缎,早已失传!
她目光微闪,假装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淡定的白芷。
这白大师究竟什么来头啊,这种东西说用就用,再瞧瞧她那一脸淡定的样子,要么就是不识货,要么就是见惯了,不管是哪一种,都说明了她的不简单。
张二太太暗暗咋舌,心底惊呼,这白大师真是牛逼。
她眼睛就没离开过那缎子,就见白芷随意的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套金针,然后随手就把缎子扔在了桌上。
张二太太心底一揪,差点没忍住去把那玩意捡起来。
这玩意搁博物馆都得戴手套研究的,白大师您就这么随手一丢,真的好吗!!
她叹气,却连忙收住失态的神色,看向白芷的目光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见白芷轻捻起一根金针,那金针在灯光之下发着寒光,微微一闪。
好东西!
张家小辈见到这玩意,有些讶异的开口:“白大师还会针灸?”
“白大师什么不会?”
不是他们说,光是网上传的那些,什么弹琴骑马求雨的,就没白芷不会的。
此时来了个金针,不稀奇。
而这时,白芷则让张有福把赵淑静扶住,捏住她的手腕,往双手手腕的脉搏处轻轻一扎。
“拿碗来。”
“拿碗?”
张家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
拿碗干嘛?
而张有福是个有眼色的,连忙使唤旁人去拿了。
白芷看着因为符纸催化,血液里的尸油隐隐有爆发之状的赵淑静,解释道。
“得把她身上的尸油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