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要嫌弃他的。
可如今楚临渊恰到好处的扶稳了她。
既没“见死不救”,又没“落井下石”反应出乎了沈峤的预料,反而让沈峤心里闪过一丝怅然。
患得患失了起来。
“可是累到了?”楚临渊温声道,说话的时候,还不经意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沈峤低头看到他迈步的这一步,忍不住心头又开始气。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压下了情绪,不答反问道:“你今日没上朝?”
楚临渊点头道:“京郊我告了假。”
“为何?”
“昨日那个情景,不放心。”楚临渊道:“今日再带太医来诊治一下,才放心。”
沈峤抬头看向楚临渊,阳光下他的五官深邃好看,尤其是眼睛。
深沉的时候若寒潭,沉思的时候又似琥珀。
让人看不透情绪,猜不透所想,却莫名沉浸其中。
“我爹今日上朝了。”沈峤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十分不是滋味。
昨日她娘亲难产啊,不闻不问就算了,今日一早就去上衙门了。
心多大啊。
这男人有时候深情起来吓人,有时候无情的时候也格外的让人心寒。
楚临渊瞥了沈峤一眼:“昨日可吓着了?”
沈峤奇怪抬头,楚临渊抬手将沈峤头上落的榆钱花瓣给摘了下来,又吹了一下,榆钱便打着旋儿,飘落在地。
楚临渊抬手摸了摸沈峤的头:“昨日岳母凶险,我怕你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