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感觉被他触碰的手,热得滚烫,整个人都慌了起来,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脸也烧红了起来。
本想收回手,偏偏楚临渊不放。
“有心了。”他道。
“应、应该的。”沈峤磕磕巴巴。
“不枉费我顶着冰雹将小金库送上。”楚临渊笑道。
沈峤本想说,我也没让你顶着冰雹送啊,都在京城,真想送哪日送不行,非要顶着冰雹送,感动老天爷还是感动自己啊。
“非要顶冰雹送,怨谁。”沈峤一个不小心就将心底话小声说了出来。
楚临渊又是一声笑:“平日里忙,实在抽不开身,想着今日有空,出来的时候还没下冰雹,总不能走到半路,再折返回去。”
楚临渊似乎心情不错,今日登门笑了几次了。
人一笑起来,凛冽的气势就被融化了,沈峤也不怕他了。
“辛苦了。”她小声道,想收回手,楚临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脖子都红了,便没再拽着她,松开了手。
沈峤想到白日跟沈夫人一起聊天,无聊的时候做了个香囊。
绣工。。。。。。拙劣。
不过,人家送来这么多财宝,她这香囊有些送不出去手吧。。。。。。
她手在怀里掏出来香囊,放在袖子里却犹豫着,迟迟没拿出来。
楚临渊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几乎她所有的小动作他都尽收眼底。
见她紧张地抠手,他轻笑一声:“拿来。”
说着,摊开了手掌。
“绣、绣工、绣工不太好。。。。。。”沈峤恨不能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人家绣东西,绣山是山绣水是水,她也绣东西,可她的手指是个棒槌啊。
绣出来的东西,十八不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