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乖乖屈膝。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男人的头,那哪里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摸的。
那涉及到男人的脸面!
可这沈二,不但摸了侯爷的头,甚至还轻轻揉了揉。。。。。。
侯爷居然笑了。
看看这笑得不值钱的样子。。。。。。
没眼看,真的没眼看。
他本想上前跟自家侯爷说,要走了,告假本就只告假了半日。
谁曾想,脚步一动,踩到了地上的树枝。
他低头刚抬头看向自家侯爷,就见原本笑着的侯爷收敛了神色,冷下了脸,朝着自己微微摇头——
伴鹤呆住,往后退了一步:想不到自家侯爷居然还有两幅面孔,哼。
沈峤显然也听到树枝声,看到不远处的伴鹤还有些奇怪:“伴鹤为什么躲在树林里,是要找你吗?是有公事要走了吗?”
那这榆钱还吃不吃?
她刚要问下一句,谁曾想楚临渊十分自然地往前走,“无事,他喜欢在树荫里待着,阴凉。”
伴鹤:。。。。。。
沈峤狐疑地看着楚临渊,“不是要走?”
“无事。”
楚临渊此时已经走到水井旁,很熟稔地打了桶水上来。
沈峤见状,转头去取了个盆,将楚临渊怀里的榆钱都放在了盆里。
井水冬暖夏凉,楚临渊将桶里的水倒在盆里,沈峤轻轻洗了一串榆钱。
自己先是尝了尝,水洗干净的榆钱,清香清甜,她眼睛眯了眯。
下意识地将手里的另外一串递到了楚临渊的嘴边。
楚临渊身子一怔,抬眼看了沈峤一眼,却是就着沈峤的手,低头吃了起来。
“怎么样?”沈峤没想那么多,随手拍了拍手问道。
楚临渊阳光下的脸不复之前的冷峻,好似高山上融化的冰泉一般柔和。
他点了点头,道:“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