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沈听宛的一条腿被谢谨殊强行抬高。
“混蛋,白天不是刚……”
“我还以为你这么难满足呢。”谢谨殊眼底淬着寒火,“都这么折腾了,还有劲儿去勾搭别人?当我是死了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听宛言毕,咬紧了下唇。
头疼得厉害,额头上的伤口这会儿还没处理,只怕都要结痂了。
“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觉得自己对谢流铮说的还不够多?”谢谨殊心里还挺气的,料想她胆子大,但没想到胆子这么大。
“我只是想……别!”她一声惊呼,双臂直接缠住了谢谨殊的脖颈,“爷,您是知道的,我就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我不信。”谢谨殊挑眉,“小骗子始终都是小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那您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啊。”沈听宛觉得自己是真的败给这个男人了。
白天才折腾了这么久,现在还……
“拿身体告诉我,你只忠诚我一个!”张口,狠狠地要咬在了她的胸口上。
疼得她抡起拳头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可偏偏她越使劲儿,谢谨殊就越高兴。
“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折腾到了最后,沈听宛缩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骂着。
谢谨殊抱着她,手指勾缠着她的发丝,把玩着
须臾,才说,“你之前在檀宫是不是见过一个叫做薛恒的人?”
这话一说,让沈听宛立刻睁开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多……”他扶着沈听宛的腰肢坐好,“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但前提时,你得跟我承认一件事。”
“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心思被人戳破的危机感。
谢流铮抬手,擦拭着她额角的血迹,“你从来都没有失忆,对不对?”
“……”
“不承认也没关系,你现在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放心,我不生气……”他语气慵懒,大手又忍不住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
男人是不是都这个尿性,总喜欢摸一些软绵绵的东西。
“那你还……”
“好好休息,我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说完,抱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替她洗了澡,处理了下伤口。
本以为他做完这些事情,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在赖在她的床上不走了。
谢谨殊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抱着她。
沈听宛忍不住叹气,“这要是在过去,我们早不知道被浸猪笼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