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便开始无理取闹,说他不在意她。
他觉得好笑:“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不在意你。”
她说:“我说这些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段柏庭时常觉得她的思想还停留在刚出校园那会。
这没什么不好的,段柏庭有自己的私心,不管是恶劣还是阴暗的。
他希望她最好永远不要长大,不要成熟到可以脱离他的羽翼独自存活。
她最好一辈子都依赖他。
段柏庭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圣诞树去抱她:“那就再说一遍,我这次一定有反应。”
这种明显就是在哄她的语气,让她兴致全无。
“从现在开始,接下来的两天都不要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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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冬天,北城遭遇了近二十年来最猛的低气温天气。甚至连段知椀的学校都提前放假了。
段柏庭现在一有空就待在家里。
当然,偶尔也会出去和席阳他们喝一杯。
席阳笑着打趣段柏庭:“还敢喝酒,不怕老婆骂了?”
段柏庭往杯中加冰块,目光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早就摘下的婚戒不知何时又戴上了。虽然不是之前那一款。
段柏庭问他:“有喜事了?”
席阳垂眸,笑着将那枚婚戒摘下:“戴着玩玩。”
这话糊弄别人还行。
段柏庭轻笑一声,眼里带着了然的嘲弄。
席阳耸了耸肩:“和聪明人当朋友还真是没意思。什么事都瞒不过去。”
商珩自动对号入座:“这话确实不假。不过我必须得好好批评你一句,和我这个聪明人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也没见你变得和我一样聪明。”
席阳笑着推开他:“去你的。变得和你一样,那我这脑子直接退化了。”
商珩啧啧两声:“怎么说话呢。”
席阳点了根烟,问段柏庭什么时候把段知椀带出来:“好久没见到小家伙了,有点想她。”
段柏庭不留情面地回绝。
席阳说他怎么能这么无情呢:“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年纪越大,越觉得小孩可爱。有时候还真想偷偷溜去你家把知椀偷了。”
段柏庭抬眸:“喜欢就自己生一个。”
席阳叹气感慨,故意拉长的调调,是他惯有的随性:“这话说的可真够轻松的。我倒是想生,问题是和谁生呢。”
他笑着晃晃酒杯,灯光经由冰块折射,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道光痕。
手腕上那几道陈年疤痕早就被金属表带给遮盖住了。有几道明显是近期的新伤痕。>>
他笑着看向商珩:“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
商珩倒是想给他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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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像是彻底断情绝爱了一般。
尤其是云微结婚后,他一副游戏人间的散漫,在其他地方倒是越发随性了,可唯独感情,碰都不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