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要占她便宜?闻延舟莞尔,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看不见楼藏月的身影,方才走出大门。
何清带着车队等候多时了:“闻总。”
闻延舟收起了在楼藏月面前的温和,神色疏淡,颔首,上车,吩咐:“让国内继续盯紧吴慈生。”
何清说:“一直在盯着。”
沈氏科技园爆炸的时候,闻延舟虽然不知道是吴慈生搞的鬼,但还是凭直觉意识到,吴慈生最近太安静了,不太对劲,便吩咐了何清派人盯着。
闻延舟支着手,抵着额角,他就算脸上有不太体面的伤,气场与威严半分不减。
他一直觉得,柳、沈、吴这三人,吴慈生是最毒的那一个。
……
楼藏月回到主屋,刚好看到池南指挥手下把几个痛哭流涕、拼命求饶的佣人拖走。
“眼线?”楼藏月问了句。
池南点头:“正是,就是他们暗中向伊丽莎白夫人传递消息,商总说全部逐出马赛。”
楼藏月在庄园都要演,就是做给这些眼线看,好让他们去告诉伊丽莎白夫人她的惨状。
现在戏落幕了,这些“演员”,自然要下台。
“他在书房?”
“是。”
楼藏月便去了。
商时序又站在窗户边,凉风吹动他的头发,他的目光有些悠远淡漠。
楼藏月站在门口,从未如此认真地看着他,看他的脸,看他的五官,看他们有没有哪个地方……长得相似。
商时序察觉到她在看他,先是往下垂,然后转来看她。
楼藏月这才走进去,将窗户关上:“倒春寒冷,你小心自己的身体。”
商时序的话几乎跟她同时说出:“你有什么想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