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夏还没反应过来,周醒一脚油门,车子就刺溜划了出去。
除夕夜,街道上本就没什么车辆行驶,所以他开得很快,约莫十几分钟过后,到达了他们居住的小区。
“回来做什么?”
林栀夏刚问出口,周醒就拉着她下了车按了电梯直奔二十一楼。
随着电梯数字的不断上升,林栀夏也猜出了他的意图,心跳加速又不敢吭声。
熟练地按下开门密码,林栀夏就被他猛地摁在了墙上,刚刚在车内已经结束的热吻再次落了下来,狂野又带了点急促,林栀夏顺势搂上他的脖子,在此期间,周醒还打开了客厅的暖气。
许久过后,林栀夏发出了令人承受不住的气息,这一声声无疑不在刺激着周醒的神经,更像是导火索让他整个人更加紧绷,翻涌着某种情绪的眸子愈发迷离,他紧紧扣住她的食指,声音沙哑道:“夏夏,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啊?”
林栀夏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炙热身躯,温热的气息如同轻若无物的羽毛在她的心头一下下地扫过带着若有似无的痒痒感。
也许是两人即将要成婚,也许是今晚的气氛到了位,也许是他们成为了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有可能是因为另外两队都有了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
种种因素下林栀夏怔愣过后没有反驳,周醒的眉眼向下弯,眸中盛满了笑意,肆意地看着她:“我当你答应了。”
此刻他就这样垂眸看着她,寂静的空气里,丝丝缕缕的暧昧在蠢蠢欲动。
林栀夏主动吻上他的唇:“生就生吧。”
两人从玄关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又到了卧室里,处处留下了缠绵的潮湿,黑暗里某种声音无限放纵,喘息和心跳也跟着此起彼伏,衣料的摩擦声持续不断,暧昧旖旎的温度正在蚕食彼此的理智。
几个小时候,林栀夏像被榨干了似的生无可恋地趴在大床上,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询问道:“几点了?”
“正好十二点。”周醒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的夏夏,新年快乐。”
林栀夏翻动了下身体钻进他的怀里,唇边漾着笑:“新年快乐。”
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睛:“快回去快回去,不是说好十二点之前回去,和大伯还有叔叔一起去祠堂给祖宗上香么?”
周醒搂进了她:“来不及了。”
“都怪你!”林栀夏嗔怒,明明答应了两位长辈,两人也是偷溜出来的,这样不好。
“没事的,大伯和我爸去就行了。”周醒安抚她的情绪,在她醒来之前他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他们没有怪罪还表示理解。
林栀夏紧拧着眉:“你让我放他们鸽子,好吗?”
“没事,要是怪罪下来,我替你扛。”
周醒无所谓道:“就算是罚跪祠堂也是我去,反正从小到大,那地方我跪过无数次了。”
林栀夏被他逗笑,捶了下他的胸口:“这是什么光荣事迹吗?你说得这么自豪?”
一阵打闹过后,昏黄的灯光下,林栀夏昏昏欲睡,周醒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求婚戒指,他当初挑了许久请人独家定制的款式还真挺配她的,回想起两人经历的所有,他感慨万分同样也觉得幸运极了。
像他们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子弟,钱财名利地位都有了,唯独最奢求的就是一份真挚的感情。
他和岑霄还有肖源都是有福气之人,各自都找到了挚爱。
“夏夏。”
“嗯?”闭目要睡着的林栀夏含糊不清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