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朝堂上对于后位一直争执不休,哪怕她们身在后宫也有耳闻,皇上一直都没有回应,再见这幅场景,她们忍不住地想,皇上会不会是在等仪昭容生产?
仪昭容位份高,家世也好,唯一欠缺的就是资历。
仪昭容入宫时间太短了,至今都还没有两年。
但如果等她诞下皇刹,这个功劳足以弥补资历问题,届时她登上后位也是顺其自然。
想到这一点,众人不由得丧气,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她碰上了。
有人低声道:“再有一段时间,秀女就要入宫初选,谁知道到时是什么情景呢。
听着语气像是巴不得仪昭容赶紧失宠。
周贵嫔也在这群人中,她听得冷笑:
「再有变故,恩宠也轮不到你,你还是省省心吧。“那位妃嫂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偏偏对上的是周贵嫔,让她不敢反驳。
邰谈窈不知道这番对话,她和时瑾初正在往合颐宫走,临近待产,她不待在合颐宫,总觉得心慌。
她不怎么长肉,浑身的重量好像都在肚皮上了,从后面看她压根看不出什么,
唯独从前面看时,她挺着高高的腹部,走路都是艰难,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时瑾初扶着她的手臂,低声问:
“累不累7“
邰谈窈额头溢出泥汗,不断地往下滴,闻言,她了眼时瑾初,觉得他在问废话,她答非所问地闷声:“我要吃冰碗。“
三月乍暖,她这个要求简直是在刁难人。
但时瑾初没觉得有什么,她临近怀孕后期才开了胃口,难得有想吃的东西,底下人的跑断腿也得满足她的要求。
时瑾初往张德恭看了眼,就立即有人跑了下去。
邰谈窈心底的气顺了,她瘤了瘪唠,望着长长的甬道,只觉得两条腿都没了力气。
她心底总有种担忧,她要是在外面忽然要生产了怎么办?
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察觉到疼意的时候,邰谈窈脸色直接白了,她忍不住地心慌,整个人都愚要往时瑾初怀中靠,时瑾初手疾眼快地国住她:
“怎么了7“
邰谈窃攘紧了他的衣袖,疼意渐渐袭来,让她壁起黛眉:“疼…“
她颤着声音道:
“我好像要生了。“
时瑾初脸色候然一变,他当即要打横抱起女子,结果被魏嬉嬉拦住,他皱起眉
魏嬉嫁问:“娘娘是疼得动不了么7“
邰谈窃哑声,自然不是。
只是她忍不住地慌乱,连带着双腿也软了下来。
魏嫁嬉见她不说话,知道了答案,低声恭敬地劝:“这里离合颐宫不远了,娘娘慢慢地走过去吧,不妨事的。“
时瑾初皱眉:“她这样子还能走?“
女子脸上不断滴落冷汗,脸色都白了两个度,她睁着一双眼眸可怜台台地望着他,时瑾初眉头越皱越深。
魏嬉嫁无奈地看向他:“奴婢也是为了娘娘好。“
简单的一句话让时瑾初停住动作,垂眸看向邰谈窈。
邰谈窃委屈得要炸了。
她觉得她走不动了。
绥锦也劝她:“娘娘,再坚持一下吧“
邰谈窃咬唠,她努力撑起身子,甩开时瑾初的手,独自往前走。
时瑾初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