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干得下不来床的?扶苏】胡亥:“……”???这?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以命相还如此难以启齿,胡亥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脸面渐渐红起来,愈发的殷红,最后几乎能滴血。扶苏微笑的看着胡亥,道:“亥儿,怎么不?说?告诉哥哥,看到了甚么?难道亥儿是?诓骗哥哥,其实你甚么也看不到?”胡亥:“……”胡亥咬着后槽牙,羞耻的道:“这怎么说的出口?”“为何说不出口?”扶苏笑起来温柔又正经,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道:“哥哥是说了甚么奇怪的话么?”这还不?奇怪啊?胡亥在心?中呐喊,我那高岭之花一般的哥哥呢?扶苏见他脸红的可以滴血,善解人意的道:“好罢,那哥哥换一句,若这次亥儿还回?答不?上来,可是?要受罚的。”胡亥狠狠松了一口气,伸手触碰扶苏。【在心?中问你“喜不?喜欢哥哥”的扶苏】胡亥登时又是?一阵脸红,就知道扶苏不?会这么便宜的放过自己。扶苏道:“亥儿可看到了?”胡亥抿着嘴唇,点了点头。扶苏道:“既然看到了,那回?答哥哥,你若是?能回?答上来,哥哥便信你所说。”胡亥深吸一口气,心?说虽然当面表白有些羞耻,但总比复述方才的骚话要强罢?强上千百倍!于是?胡亥轻声道:“喜……喜……”喜欢。扶苏挑眉道:“亥儿,你在说甚么?哥哥听不?清楚。”【分明听清楚的扶苏】【故意装作?听不?清楚的扶苏】【想听你表白扶苏】胡亥瞪大眼睛,道:“哥哥,我都看见了,你分明听清楚了!”扶苏一笑,道:“哦?看来亥儿的标签并不?准呢,不?如……哥哥帮你锻炼一下?”【已经相?信你有“金手指”的扶苏】【故意调戏你的扶苏】【准备讲更——多更——多骚话的扶苏】胡亥:“……”!!!我哥哥变坏了!路鹿扶着醉酒的常頞离开,常頞完全喝醉了,不?辨东南西北,很是?“乖巧”,被路鹿搀扶着,路鹿让他往哪里走?,他便往哪里走?。路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常頞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嘭”一声扔在榻上,一面解自己的衣带子,一面笑着走?过去,道:“大美人儿,上次是?个?意外,让你得了便宜,不?过这次可不?会了,你看看你这样烂醉如泥的,很容易被人轻薄,今日本君子便给你上上课,叫你知晓知晓人心?的险恶……”他说着,迫不?及待的解开常頞的衣领,双手一分,撕拉一声将常頞的衣袍报废,从中间?撕开。
常頞醉倒在软榻上,根本不?知反抗,高大的身材,宽肩长腿,衣衫挂在手臂上,在路鹿的眼中简直便是?“玉体横陈”,叫路鹿登时有些口干舌燥,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二?人意外的那一夜,自己在常頞怀中哭泣求饶的模样。“不?不?!”路鹿使劲摇头,道:“我在回?味甚么,清醒点。”“路……君子?”常頞慢慢睁开了眼睛,凝视着路鹿,道:“我是?在做梦么?我又……梦到你了?”路鹿惊讶道:“你之前梦到过我?”饮醉的常頞十足实诚,点点头道:“梦到……梦到过路君子。”路鹿瞬间?得意起来,自己的魅力还不?小的,这般看来,常頞这个?正人君子已经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了。常頞的眼神深沉,带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势头,突然翻身而起,“嘭!”一声将路鹿压倒在软榻上,一只大手桎梏住路鹿,将他的双手并在一起压在头顶。路鹿大吃一惊,饶是?他身怀武艺,但是?这个?动作?十足不?好发力,竟挣扎不?开,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道:“常頞,你做甚么?快放手!”常頞深深的凝视着路鹿,沙哑的道:“路君子,我总是?梦到你,自从那夜之后……我总是?想到你,对你念念不?忘,我是?不?是?……病了?”路鹿挣扎大喊:“有病吃药啊!放开我!”常頞低下头来,含住路鹿的嘴唇,轻叹道:“好甜,和梦中一模一样,既然是?做梦,便做得彻底一些。”路鹿瞪大眼睛,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常頞,连连摇头道:“常頞,你醒醒,你不?是?做梦,不?唔!”其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全都被堵了回?去……胡亥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色灰蒙蒙的,马上便要天亮。“糟了!”胡亥一个?翻身,酸疼的“嘶”了一声,又跌回?了软榻上。扶苏立刻醒过来,道:“怎么了,亥儿?”胡亥道:“昨日我本趁着常頞醉酒,想要查看他的标签,只查看了一半,若是?今日他醒了,便不?容易查看了。”胡亥赶紧套上衣裳,道:“常頞醉酒应该没这么容易醒过来,哥哥,你掩护我。”扶苏眼皮一跳,掩护是?甚么意思?若是?扶苏记得没错,胡亥想要查看标签的话,前提是?通过触碰,亥儿的意思是?,让自己帮助他,触摸常頞?扶苏:“……”心?窍有点酸。胡亥穿戴整齐,催促道:“快点,哥哥,等会儿常頞醒过来了。”扶苏没有法子,跟着胡亥离开营帐,悄声来到常頞的营帐外面,二?人跻身进入营帐,定眼一看,常頞并不?在此处,营帐之中空无一人。胡亥奇怪:“去哪里了?常頞都醉了,还到处瞎跑?”他想到此处,猛地想起甚么,道:“路鹿?路鹿不?会趁人之危罢?走?,咱们去路鹿的营帐。”二?人立刻往路鹿的营帐而去,门口一个?人也没有,里面静悄悄的。扶苏道:“应该在里面,有两个?人的吐息之声。”于是?二?人轻声打?起帐帘子走?进去,刚一进去,胡亥立刻后悔了,只看一眼登时面红耳赤!营帐的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衣物,胡亥险些被衣带子绊了一跤,幸而被扶苏一把捞住,否则摔在地上便太难看了。不?远处的榻上,常頞与路鹿睡在一起,二?人盖着一张锦被,露出来的胳膊赤条条的,显然没有穿衣裳。路鹿微微蹙着眉心?,瘪着嘴唇,在梦中似乎十足委屈,枕着常頞的胸口,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甚至亲昵的搂着常頞的腰。辣眼睛!胡亥嫌弃的摇摇头。但既然来都来了,眼睛都辣过了,若是?不?查看标签,不?是?太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