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胡亥忍不住也有些脸红,甚至想入非非,赶紧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对了哥哥,我们俘虏了骆越国的太子路裳,这会子还关押在牢营之?中,哥哥与亥儿一同去看看罢。”扶苏正好也想找话?题,便道:“也好。”路裳关押在牢营之?中,重兵看守,又上了枷锁,简直是插翅难飞。胡亥负手走进来,笑眯眯的道:“裳儿,我们来看你了。”路裳之?前伪装成?裳儿,好似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巨型小白花,如今他已?经掉马,根本不需要再伪装,完全卸去了柔弱的面具,那双吊梢眼分外的冷漠,冷冷的凝视着胡亥。胡亥笑道:“咦,你不想见?到我们么?”路裳冷声道:“既然?落在您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我们不想杀你,也不想刮你。”胡亥道:“我们想用你……和骆越国谈判。”“谈判?”路裳大吃一惊。扶苏稍微有些惊讶,看向胡亥,骆越国如此狡诈,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秦廷发兵,按理来说,秦廷不该姑息,合该打回去才是,这样?才能杨威,令百越其?他的部落不敢进犯。扶苏心中虽有疑惑,但并未提出来,一切顺着胡亥的意思。胡亥点头道:“是了,就是谈判,听说老国王病重,二王子一心想要上位,如果我们把?你送给二王子,你说,二王子会不会对秦廷感恩戴德,收兵止战?”“愚蠢!”路裳呵斥:“你用我去填补他的贪心,只会令他更加贪心,等他登上了王位,骆国与秦廷再无宁日!”胡亥耍赖道:“我不管,左右这次陛下派我出征,我把?这次解决掉便是了,还管他甚么下次,下下次?”路裳盯着扶苏,道:“秦长公子,你也由得西呕君如此胡来么?你可知,如果骆国的二王子登上王位,止战只是一时,他会变本加厉的对秦廷发动战争!”扶苏淡淡的道:“这次的主将乃是西呕君,予听他的。”说着,还看了一眼胡亥,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胡亥拍手道:“长公子这好呀!那就这么说定了,放出消息,说咱们抓住了骆越国的太子,要和二王子会盟谈判。”路裳抓住栅栏,道:“他不会与你谈判的!骆国的二王子仇视中原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一旦他上位,骆国与中原再难休战!西呕君!西呕君!”胡亥却不听路裳的言辞,与扶苏一道离开了牢营,任由路裳独自?着急的大喊。二人出了牢营,扶苏才道:“骆越国的二王子的确出了森晚整理名的仇视中原,亥儿你合该有其?他的计谋,并非真的要与二王子和谈,对么?”胡亥点点头,道:“要不然?说哥哥最是了解亥儿呢!”扶苏道:“那你打算如何?”胡亥道:“这个路裳,他一个骆越国的太子,屈尊降贵的伪装在人群之?中,忍旁人所不能忍,心窍太黑,谋算太深,我便是现在说,要与他合作,祝他打回骆越国,想必他也不会领情,还有其?他的谋算,万一把?咱们算计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扶苏蹙眉道:“的确如此,这个路裳不得不防。”胡亥一笑,道:“所以,如今我想驯服路裳这匹野马,先狠狠的打他,叫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然?后再给他甜头。”
胡亥提出要用路裳与骆越国的二王子会盟,其?实是一石二鸟之?计。其?一,路裳心思深沉不服管教,胡亥要叫他知晓,自?己可以拿捏他的生?死?,自?己说要会盟,路裳便是一只架在火上的小鸡仔,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其?二,骆越国的二王子一直以为路裳死?了,如果突然?得到路裳的消息,必然?心急如焚,只有路裳死?了,他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骆越国,所以二王子一定会派人前来会盟,但按照二王子的狡诈秉性,或许其?中有诈,胡亥想要将计就计,从骆越国捞一波好处,重伤骆越国的士气。扶苏听罢笑道:“亥儿真是,还是如此古灵精怪的。”胡亥道:“如今放出消息,骆越国的二王子一定会有所行动,所以劳烦哥哥,叫韩谈暗地?里查一查骆越国的动向,咱们也好将计就计。”扶苏道:“如今你是主将,为何不自?己吩咐韩谈?”胡亥叹气道:“唉——谈谈一直针对我,我若是吩咐他,他不一定尽全力,还是哥哥吩咐的好,以防万一。”“也是。”扶苏点头。扶苏立刻叫来韩谈,让他注意骆越国的动向,同时散播出去消息,扬言要与骆越国二王子和谈。很快,二王子便发来了移书,一口答应下来与他们和谈。韩谈走入幕府营帐,道:“这个骆越国的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表面上满口和谈,其?实呢,背地?里准备了伏兵,除了想要路裳的命,还想要将咱们一网打尽。”胡亥笑道:“空手套白狼呀,咱们都?死?了,不需要和谈,路裳就是他们的了,还能劫走咱们的辎重粮食,怎么看都?是一石三鸟的妙计。”扶苏沉声道:“章平,你点一队精锐,潜伏起来,伺机绕到骆越军的背后。”“敬诺!”章平拱手。会盟之?日。路裳叩着枷锁,被?押进囚车之?中,与骆越国会盟的队伍很快启程,浩浩荡荡的往会盟地?点而?去。路裳不死?心的道:“骆国绝对不会与你们诚心会盟!这是陷阱!你们若是不听我的,只会损失惨重!西呕君!秦长公子!”路裳一个人大喊,但是压根儿没有人搭理他,他的目光一转,连声道:“桀英将军,桀英将军!”桀英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囚车,驱马而?来,蹙眉道:“何事?”路裳站在囚车之?中,自?然?要比坐在马背上的桀英矮了不少,他微微仰着头,目光从下而?上,十分的顺从乖巧,装作柔弱的模样?,咬着下嘴唇,轻声道:“桀英将军,我……我不想死?,我的二弟心狠手辣,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还不想死?……你能不能放了我?你若是放了我,我……任由桀英将军欢心,想做甚么都?可以。”路裳的言辞暗示性极强,桀英脸上猛地?一红,登时想起了之?前那日的亲吻,虽只是蜻蜓点水。“美?人计哦!”一道声音欢快的穿插而?来,是胡亥!胡亥笑眯眯驱马而?来,道:“路裳,你这么大一只,怎么总是伪装小白兔,你见?过这——么大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兔嘛?”胡亥展开手臂,比划了一下“这——么大只”,到底有多大只。路裳眯起眼睛,不耐烦的看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