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总是那么热衷权力。”她冷冷得说。
“你不喜欢吗?”他反问道“我注意到一件事,为什么学校里没有任何关于介绍塞勒姆历史的书?你知道,作为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这不是很不恰当吗?”
她想起了想把好运泉从图书馆书架上撤走的马尔福,刚要说话。
“有一个被害人,约翰·奥尔登,你知道他是谁么?”西弗勒斯问。
“你刚才说了。”波莫纳说。
西弗勒斯冷笑。
“你要发表什么高见?”波莫纳问。
“库伯得意思是桶匠,五月花号上有一个叫约翰奥尔登的桶匠,他上岸后成了社区领袖,并且成了普利茅斯的治安官,1634年时因为卷入了一起交易点冲突,被当时的总督温斯洛普逮捕了,那时马萨诸塞和普利茅斯都认为对这个交易点有管辖权,55年后,66岁的约翰奥尔登接受了审判。”
“等等。”波莫纳说“那岂不是……”
“塞勒姆被审讯的约翰奥尔登当时只有11岁,你觉得他可能成为治安官吗?”西弗勒斯问。
“当然不可能,但是五月花号上那个桶匠……”
“从五月花号登陆新大陆,已经过去14年了,他在那里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活到了1680年。”
“所以受审的这个约翰奥尔登是他的儿子?”波莫纳问。
“当时陪审团的成员都坐拥几十万英亩新英格兰的土地,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出现在新的特许状上。”西弗勒斯说“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波莫纳紧闭着嘴。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波莫纳的耳边,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在说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连检查总长也是新的,你现在明白了。”
他最后说,然后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坐着。
“谁告诉你的?”波莫纳问。
“我猜的。”西弗勒斯说。
她现在开始明白,为什么神秘人会那么看重他所说的情报了。
“都已经作古的事了,什么时候那些跳舞的曼德拉草成熟?”波莫纳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书上的操作的。”他轻飘飘得说,像是毫无兴趣。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波莫纳问。
他没有说话。
“我挺喜欢和你说话的,西弗勒斯,欢迎你再来,前提是你不被关进阿兹卡班。”波莫纳冷漠得说,站了起来“你还想来杯蛋酒吗?”
“不,谢谢。”他无趣得说,放下了酒杯,然后也站了起来。
在对视一会儿后,他头也不回得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晚安。”在办公室的门被“砰”得一声关上后,波莫纳说。
接着她的视线转向了书架。
历史上桀骜不驯的女性并不少见,其实天神乌拉诺斯被盖亚袭击后,也遗失了一部分身体落入海中,变成了维纳斯。
这时她的眼前出现了火光,仿佛要将书架和上面的书一起都焚毁了。
“你真是个危险的追随者。”波莫纳说,接着她走向卧室,将两杯没喝完的蛋酒留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