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蜻蜓”又从波莫纳的头顶飞过,但她并没有去追逐它,她追逐过两只“蜻蜓”,已经足够了,剩下的都是属于孩子们的。
由于没有人公布蜻蜓的数量有多少,孩子们都是看到了蜻蜓就去追,有的人追到了两三只,有的一只都没有追到,虽然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却还是很不公平。
她没有选择有荧光闪烁功能的魔戒,却选择了森·巴塔尔的项链,里面装着一段可以说是痛苦的记忆。
伊西多拉将别人痛苦的记忆给移走了,同时还有欢乐的,这样就不用感觉到痛苦。
痛苦意味着警讯,比如被针扎一下,又或者是被火舌烫一下,那短促的痛苦提醒人们,这东西是不能碰的,人记得了教训,下次就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可是一旦失去了痛觉,被烈火围绕就不是烫一个水泡那么简单了。
钻心咒被归为不可饶恕咒,带来的不只是折磨,还有不可修复的伤害。
从前霍格沃茨被斯莱特林控制的时候,艾米丽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对抗斯莱特林的“小食死徒”。但是像穆尔塞伯他们对玛丽那样,男生对女生动手的情况很少,不只是学院手册上规定了要尊重女性。出了那件事后格兰芬多女孩就开始团结,不会落单。那个和赫夫帕夫女生争抢男友的格兰芬多女生不是格兰芬多女生帮派的,或者说,正是因为她忙着恋爱,所以才没有加入。
倘若她加入了,她受了“委屈”,其他好姐妹会帮忙出气,比如把落单的赫夫帕夫女孩单独关在厕所的单间,这对赫夫帕夫来说已经不是稀奇了。
“教授!”查理大叫着,抱着他的魁地奇装备跑过来了。
“下午好,查理。”波莫纳微笑着说。
“我找到鹰头马身有翼兽了。”查理高兴得说。
“那你的魁地奇训练怎么办?”波莫纳问。
“我想和凯特尔伯恩教授商量一下训练的时间,他让我来问你。”
“问我做什么?”
“你允许了他才会变动。”
波莫纳觉得这是凯特尔伯恩的借口,毕竟他不想当着最喜欢的门徒的面说不行。
“你想做魁地奇运动员还是驯龙者?”波莫纳问。
“当然是驯龙者。”查理说。
“当你不能参加训练的时候,让替补上,我想这是他存在的意义。”波莫纳说。
“好吧,我会和其他人说的。”查理有些垂头丧气得说。
“快去训练吧,我想你快迟到了。”波莫纳说“我刚才看到其他人过去。”
“谢谢你的提醒!”查理说,然后转身跑了。
波莫纳看着查理的背影叹了口气。
即便是神秘人也知道做获取别人爱戴的事,他很支持魁地奇发展,卢多巴格曼也因此遭到了审讯。
不过英国并没有进入魁地奇世界杯。
评论家说他们欠缺一种由内而外的精神,尽管他们技艺高超。
查理出现在赛场上的时候,就像一团燃烧的火,整个球队甚至是敌对方都热血沸腾,而那个老气横秋的帕西从来不去看他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