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回忆着。
有一次格兰芬多的女生帮派和斯莱特林的女生帮派在走廊上碰了个正着,斯莱特林的女生首领笑了笑,接着就给艾米丽·泰勒让路了,如果是贝拉的话肯定不会让的。
“谁组织的地牢舞会?”波莫纳问。
“我更喜欢另一个名字。”他平静地说。
“那个伊莎贝拉又是什么来头?”波莫纳问,也拿了个南瓜馅饼吃。縨
“他的父亲是麻瓜,母亲是女巫,但她没有来霍格沃茨上课。”他毫无贵族形象地一边咀嚼一边说“她雇了一个家庭教师,这样既不耽误她在女子学校上学,也不耽误她掌控力量。”
波莫纳挑了挑眉,吃了一口馅饼。
“托马斯的大儿子想借着这次机会进入政坛,但被托马斯阻止了,他拿着所有的行李离开了家门。”西弗勒斯说“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是以勇敢的名义、以公道的名义和上帝的名义行事吗?”
“你问我?”波莫纳问。
“不,我说的是托马斯的儿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们有了一幢隔音不好的房子。”西弗勒斯说。“他是个正直的人,而且颇具头脑,可惜他并不是某些人称呼他时说的那样,是一条‘恶犬’。”
波莫纳又回忆着那个缺乏自信、差点退学的本·库伯。
“那孩子经历了什么,怎么被摧残成这样。”波莫纳说,将最后一口南瓜馅饼吞了。縨
“莫莉提起的布料,你用来做什么衣服了?”西弗勒斯忽然问。
“咳咳,你问这个干什么?”波莫纳咽下了馅饼。
“舞会的裙子?”他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地问。
“不。”波莫纳干巴巴地说。
“什么布料?”
“我觉得该和马人说说,避免他们真作出过激的选择。”波莫纳说,想要转身离开。
“不去舞会,你想做什么‘大人’的事?”他在她背后大声说。縨
她开始跑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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