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观测日全食的时候,需要戴上专门的观测镜,即便月亮的阴影遮住了大量的可见光,没有减光设备直接观测的话很容易造成视网膜损伤,甚至是失明。
有一种比较简便的方法,那就是用两张胶卷的底片放在眼睛的前面,或着戴上墨色的太阳眼镜也行,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在水里加入墨汁,通过观测水的倒影来观看日全食,毕竟日全食的整个过程长达3个多小时,一直仰着脖子多累啊。
其实就算太阳中心表面完全被遮蔽,天色变暗,蝙蝠和其他夜行动物睡眼惺忪出来活动时,太阳还会剩下一个金色的光环,表达自己的存在。
以前的人类对日全食非常恐惧,认为是某种灾祸的先兆,但随着人们对世界的理解加深,日全食已经变成了一种罕见的天文现象,按照天文学家的估算,1999年的8月11日将会有一次壮丽的日全食,它将从大西洋上开始,横掠过英国和英吉利海峡,从诺曼底登陆法国,然后经过德国、奥地利、匈牙利、罗马尼亚诸国,再经过黑海进入土耳其、伊拉克、伊朗、巴基斯坦和印度,最后消失在印度洋上。
天文学家们对这次日全食很感兴趣,尽管日全食可以精准预测了,却还是会有难以预测的特殊现象发生,事实上正是因为日全食,才证明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引力曲线。这有点像蹦床上的人,她站在蹦床上形成了一个曲面,光子就会像一个球,在曲面上滚来滚去,而非牛顿经典力学里所认为的,恒星的引力吸引了光子。
20世纪初人类没有飞上太空前,要观测恒星和太阳,只有在日全食的时候。关于光的粒子说和波动说从17世纪就开始了,在牛顿出现之前,光的波动说占据主导。但随着牛顿力学取得的巨大成功,接下来的整个18世纪,光的微粒说牢牢占据着统治地位,一直到1801年,英国科学界出现了一个名叫托马斯·杨的年轻人,他利用双缝干涉实验,证明了光的波动性。即便他有很好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学说,也遭到了围攻,因为他对微粒说和“权威”形成了严重挑战。
1818年法国科学院为了鼓励人们用微粒理论解释衍射现象,开展了一场征文活动,在应征者中有一个叫菲涅尔的年轻人以严密的数学推理,圆满地解释了光的偏振,这差点惊掉评委们的下巴。
一个评委按照菲涅尔的理论进行了圆盘衍射实验,按照菲涅尔的理论,屏幕中央的圆盘应该有一个亮点,但实际得到的是黑色的,因此实验证明菲涅尔的理论是错误的。
这时一个年轻人对这位评委的实验进行了检验,发现了一个细微的错误,在调整后影子的中心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亮点,此事一下子轰动了整个法国科学界。
一直到20世纪,光的波动说和粒子说才因为爱因斯坦的波粒二象性才得以彻底解决。
波莫纳所设计的光路和热实验存在很大的问题,太阳光是不相干光,里面含有很多频率不一样的光,除非她用凸透镜将光集中在一点,这样再通过镜子反射,就可以知道镜面会不会发热了。
人类已经可以制造出激光,并且将它应用于多种领域,包括切割,光可以将金属融化。
镜子的背面是一种金属涂层,也就是说在达到一定阈值后,激光是可以打穿玻璃的,然而在达到这个阈值前,即便是激光也会被反射,可以通过反射镜的角度进行调整光路。
一片薄薄的镜片上可能有10几,甚至更多涂层,但这并不是通过厚度来“抵御”光的热力和穿透力的。
总之在帮助波莫纳调整了闹着玩一样的实验后不久,西弗勒斯送给了辛尼斯塔一个有特殊涂层的天文望远镜镜片,又送给了米勒娃一组不同颜色的指甲油,米勒娃用这个指甲油给所有的女老师都做了美甲,除了波莫纳,她又不像西比尔特里劳尼,只需要鼓捣她的水晶球就行了。
波莫纳想对土壤成分和肥料进行实验,但很显然斯拉格霍恩才不会对她臭哄哄的实验提供支持和帮助。
如果西弗勒斯挑战成功了,那么斯莱特林学院会有重大调整,又加上学生们放完了暑假归校、新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明年开学可以预想到很忙碌。
要是西弗勒斯不成功,那就不只是他个人前途的问题了。斯拉格霍恩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学校里的资历差不多,尽管斯拉格霍恩不像邓布利多有那么多头衔,但他有那么多“收藏品”,再想找机会动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切都证明现在不是好时机,虽然她个人对斯拉格霍恩没有太多的意见,但玛丽当初被穆尔伯恩那伙人伤成那样,费尔奇请了他两次他才来,而且到了医疗翼还叫错了玛丽的名字。
穆尔伯恩擅长夺魂咒,他本来是打算让裂开“大嘴”的玛丽,跳进蟾蜍池塘里和她的“同类”一起呱呱叫,幸好有学生向米勒娃报告,这才及时阻止了。
那时的西弗勒斯是“食物链”底层,如果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倒无所谓。
有一些天赋是很罕见的,它有时会带来很高的溢值。莱姆斯卢平并不是自己申请去学校的,而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自己找上门,做出了种种许诺后,他才同意到霍格沃茨读书。莱姆斯当时并没有出现任何非同常人之处。而且被芬里尔咬过的小巫师不只是他一个,他只是很凑巧和斯内普同岁。
加入食死徒之后西弗勒斯也遭到了神秘人的器重,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全会员”,有资格坐在桌上,即便是很靠后的位置,也已经比芬里尔连桌子都不能上的待遇要高很多了。
玛丽的遭遇让人同情,17世纪30年代,荷兰曾爆发过郁金香狂热,围绕着各种郁金香球茎,出现了荒诞的价格。此时的奥斯曼帝国境内也出现了郁金香狂潮,郁金香来自中亚,它的名称(tulip)来自波斯词汇“头巾(turban)”。最早从奥斯曼土耳其引进的郁金香球茎并没有引起了大众抢购,它只属于手头宽裕的植物爱好者,在莱顿大学进行郁金香本土化栽培时,发生了一种突变,有了“永远的奥古斯都”这个新品种。
大约在1634年,郁金香被投机者看中,他们对于栽培郁金香或者是赏花都没有兴趣,只是为了哄抬价格取得利润。又偏巧郁金香时是一种难以大量繁殖的植物,缺货除了便于哄抬价格,也带动了土耳其郁金香出口,尽管当时土耳其人的郁金香只是单色的。
这种花只长在苏丹的皇宫里,随着奥斯曼土耳其的扩张被收纳入了伊斯坦布尔的宫殿,只是当时的苏丹穆拉特四世是个坚韧不拔且冷酷无情的人,他乐意率领军队出征,却不愿意待在宫殿里,甚至削减了宫廷的巨额花销。
穆拉特四世年纪轻轻就因为肝硬化死了,他死后哥哥易卜拉欣继承了苏丹之位,他不仅懒惰,而且沉迷于后宫的温柔乡中,同样对花园里的郁金香没有什么兴趣。
从这一时期一直到1718年都是奥斯曼帝国历史上的黑暗时期,因为每次苏丹变动都意味着新的人事变动,并影响整个帝国。直到艾哈迈德三世继位后,奥斯曼土耳其才享受了长时间的和平,这段时间被称为“郁金香时代”。
这时法国路易十四所开创的生活方式已经传遍欧洲,并被奥斯曼帝国派往法国的大使引入了宫廷,艾哈迈德三世在卡加辛那划了一块地,在那里建立了萨达巴德宫,宫中有精心设计的花园,花园中有精心种植的郁金香。这里经常举行各种庆祝活动,甚至在镶嵌了宝石的乌龟壳上安置着能照亮花朵的蜡烛,只是郁金香狂热早已经过去了。
不过这时英国却爆发了南海泡沫,连牛顿也在这场泡沫里损失惨重,他甚至发出感叹“我能计算出天体的运动轨迹,却难料人会如此疯狂”。
陷入狂热之中的人很难冷静,相比起来他们更容易陷入另一种狂热。
群体之中个人的理智和智慧无足轻重,即便是焚烧皇宫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但是孤立的个人却容易冷静下来。就像洪水里的人和站在岸上的人,偶尔会有水里的人爬上岸,偶尔有岸上的人受不了水里的诱惑而跳下去。
少数人如卢修斯马尔福上了岸,贝拉特里克斯却还在水里,她被关在阿兹卡班还在为黑魔王表示忠心。
也幸好莉莉没有被玛丽的言论左右,直到詹姆愿意为她改变后才和他约会,她成了被爱的一方,不用像后宫里的妃子那样,为了迎合“苏丹”的趣味改变自己。
被爱的一方始终是占优势的,爱情是一种很适合女性的武器,聪明女孩都知道。阿不思却禁止波莫纳使用它,就像托比亚禁止爱琳用魔杖,他难道就不担心她遇到凡尔蒙那样的爱情高手,被他骗吗?
什么东西都是越用越熟悉,反正她现在找不到实践对象,先熟悉一下“理论”也行,至少想看什么书她是自由的,就算是“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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