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战争的停战协定在那里签署的。”她回答。
“查理大帝在亚琛建了一座教堂,整个中世纪都是德意志皇帝的加冕教堂。”他说道。
她不是很震惊,拿破仑称帝不是什么“新闻”了。
“那里还是丝织业的纺织中心,这是我去的目的。”阿斯顿马丁说“您有什么要交代的?”
乔治安娜头一个想的是,波拿巴会毁了亚琛的丝绸纺织业,确定里昂的丝织品地位,毕竟中欧不适合发展丝绸业,尽管腓特烈大帝费尽气力扶持起来了普鲁士的丝绸纺织业。
“一切听第一执政的吩咐。”乔治安娜说。
阿斯顿马丁朝她鞠躬,刚打算走。
“里昂有多少人支持莫罗?”她冲着阿斯顿马丁的背影说。
他停下了脚步。
“您认为拿波里昂尼是不可替代的?”阿斯顿马丁问乔治安娜。
“你跟我说,能发挥自己的才能是一种幸福。”她看着阿斯顿马丁“您觉得他说得对吗?”
他深吸一口气。
“我有时觉得快乐,有时又觉得痛苦,我昨晚上一直想着那件事。”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我真希望她们能一下子都出来,不要挨个出现,在我心里扎一刀!”
“这对你而言是件好事。”阿斯顿马丁说“不要太认真爱一个人。”
她愣住了。
“啤酒倒太多了,泡沫会溢出来,流地满桌子都是,收拾起来就麻烦了,八分满足以。”阿斯顿马丁说“爱情也是一样,剩下两分,给你自己。”
她醒悟了过来。
以前她总是为西弗勒斯落泪,以后难道要换个人继续哭么?
这样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她始终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阿斯顿马丁朝着她点头,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她拿起了那份国书。
究竟是什么,值得作为圣诞礼物?
“该不是送了个国家给我吧。”她自嘲地笑着,这梦做的越来越离谱了。
“夫人!”玛蒂尔达匆匆跑了过来。
幸好贝尔坦在,不然侍女穿得太寒酸,一样会被人取笑。
“有什么情况?”她冷冰冰地说。
“第一执政在路上救了个女人,她是科西嘉贵族。”玛蒂尔达说“现在怎么办?”
乔治安娜长叹口气。
“夫人?”玛蒂尔达问。
“随他去吧。”乔治安娜疲惫地说“我累了。”
接着她就回了休息室,躺在床上,这一次很快就睡着了,再没听见狐媚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