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燃烧后产生的灰与草木灰没有什么区别,毕竟烟草也是植物制成的。
但是呼出来的烟却和草木燃烧产生的烟不同。
在卡西诺留下的书里记录了一种非常危险的烟雾,它需要用到火龙奶酪、毒鹅膏蘑菇的茎、黑蟾蜍的唾液。
这种喷雾只要沾到了一点,就能让敌人身上出现“尸斑”,但是使用者首先要自己深吸一口,就像格林德沃在巴黎莱斯特兰奇家族墓地里时,首先要从骷髅水烟壶里深吸一口“烟”,接着吐出来。
倘若一个不小心,使用者将喷雾吸了进去,那么使用者也会中毒。
波莫纳用双手遮住了看书人的双眼。
他没有因为她打扰到他看书而生气,反而带着笑意问“你想让我猜你是谁?”
“不给糖,就捣蛋。”她在他耳边说,呼出的气吹拂着他耳边的头发,她看着就觉得很痒。
“现在不是万圣节。”
“但我想吃糖了。”她轻柔得说“你觉得我们该去蜂蜜公爵,还是去韦斯莱把戏店?”
他抓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坐在他腿上。
“韦斯莱把戏店只有逃课糖,你想逃哪门课?”西弗勒斯说。
波莫纳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疤痕,将视线转移到他的眼睛。
“蜂蜜公爵和佐科起诉了乔治,好像是因为侵权问题。”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捏了一下这个“惯犯”的鼻子。
“是你教他们的。”
他更显得没所谓了。
“图茨没有起诉你,即便你破译了他的秘方,还教给了学生。”
“所以我该感谢他?”西弗勒斯轻蔑地笑着。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态度。
有时她真想劝他学一学斯拉格霍恩。
“你想回去?”他忽然问。
“你觉得斯拉格霍恩和纳威的关系相处得怎么样?”波莫纳问。
“反正不像我们。”他说完就吻了她。
这个吻一开始如羽毛般轻柔,后来变成了法式热吻。她相信绝大多数人接吻的时候都不希望对方有口臭,幸好圣诞节那天他喝了欢欣剂和椒薄荷,那种魔药不只是看起来像蜂蜜一样。
“我想逃所有的课。”
等这个吻结束后,她昏头昏脑得说。
“你不怕我扣你学院的分?”他想了一会儿后,挺认真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