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最后一个使用的魔咒是钻心刺骨。”阿不思说“你知道谁擅长这个,你觉得这是否影响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我不认为……”
“别那么早下结论。”阿不思打断了她“当愤怒和黑暗的力量占据了上风,即便是纯洁的灵魂也会遭到污染。”
“我说过他该去斯莱特林。”分院帽在架子上插嘴。
“我还是不那么认为。”波莫纳慌张得说。
“为什么?”阿不思平静得问。
“直觉。”她在搜肠刮肚一番后找到了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感觉。
阿不思通过半月形的眼镜看着她。
“他又恢复正常了,不是吗?”波莫纳连忙说。
“复仇是一种原始的公义,人的天性往往向着它。”阿不思轻柔得说“若一个人对其仇敌施加报复,那他与被报复的对象不过是半斤八两了。”
“这是你刚想出来的名言?”波莫纳问。
“不,是一个麻瓜说的,聪明人总是努力着眼现在和将来,对过去耿耿于怀不过是捉弄自己罢了。”阿不思说“西弗勒斯是个聪明人,他在尖叫棚屋的时候可没向西里斯复仇。”
她觉得很心烦,怎么邓布利多这时提起这件事?
“汉娜的情况最近怎么样?”阿不思说。
“我……”
“没注意?”阿不思又一次打断了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在草药课上被叫出去的。”
“我知道,就在一周前,我让她回家了。”波莫纳心烦意乱得说。
“那你觉得,她会不会为了她的母亲复仇?”阿不思问。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波莫纳说。
“你可能觉得西弗勒斯最近疏远了你。”阿不思尖刻得说“那是因为他必须假装自己依旧单身,学校里有不少食死徒的眼线,那些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你想侮辱我?”波莫纳问。
“不……”阿不思捂着自己的心,有些痛苦得说“我想我被戒指上的诅咒影响了。”
她有点担心起来。
那是个看起来很恶毒的诅咒,希望能尽快找到解咒的办法。
“对不起。”阿不思说“我不会再评价你做的事是对还是错了。”
这可真稀奇,她居然从“总是对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口里听到了这样的话。
“如果你需要帮助,你可以提出来。”波莫纳说“在霍格沃茨总是会有人会为你提供的。”
“我想我没事。”邓布利多缓缓得站直。
他看起来糟透了,没准他需要黑根草阻止黑魔法,但她温室里的黑根草越来越少了。
“要不,你去床上躺一会儿……”